们可不是嘴馋,也不是路过顺手,这就是专门来嚯嚯他家瓜子的。
云深他们和周家有怨,他对周家那个孩子一句话没有,只是冲着杨华的堂弟说道:“小孩子嘴馋,摘旁人家几个果子或者掰两包苞谷,亦或是砍两柄瓜子都不是大事,但用来背篓来背便是偷盗他人粮食了,你愿意你家东西一夜之间全被人偷了吗。”
云深瞧着挺镇定,便是话里也听不出什么怒气,可他心里其实已经十分生气,只是觉得对着两个孩子没什么必要。
一番话说罢,云深直接冲人摆手让人赶紧走,两个孩子见状赶忙跑了,两孩子一走,云深才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他小时候别说是苞谷瓜子,便是别人家的一个南瓜或是一个桃子都不敢摘,今日这两孩子应该是为了报复而来吧,村里孩子谁敢这样挨着砍走别人家的瓜子啊,顶多顺手捞一柄走人罢了。
云深将背篓背起,一块地走完也就动了一次刀,也就是这整整一块地的瓜子都被那俩臭小子砍了,要是他今日没来,这损失可就大了。
瓜子只在地边上种了,每株相距三尺左右,一块地能有个十几二十柄,但瓜子柄大,二三十柄也就大半背篓了。
收瓜子快得很,云深原本还准备来回两次就行了,明早来地里干活儿,顺手将最后那点儿收回去,今日遇上这样的事儿,他准备全都收回去,免得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大早上的还得丢几柄。
云深第三次准备出发的时候,林久久醒,时间也马上酉时了,林久久打着哈欠让人别出门了,才看见堂屋墙角堆着的瓜子,这才知道云深已经早出去干活儿了。
“那你不要多耽搁啊,早些回来,我要做饭了。”方才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林久久已经想到要做什么吃了,今天要做的饭快得很,不想云深耽搁了。
云深原本也没打算在地里干活儿,干脆答应了就出门了,林久久去水缸边洗了个脸醒了醒神,才往菜园子里去了,他去摘菜做饭。
菜园子里的菜生长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豆角基本不结了,辣椒茄子也一茬比一茬小了,林久久盘算着时间,准备下个月就把地里东西全拔了,该种秋菜了。
林久久今日准备煮一锅稀饭,但不是清汤寡水的稀饭,而是加了豆角和土豆一起煮的稀饭。
云深回来的时候,林久久正淘米下锅,煮豆角稀饭,这豆角才是第一个下锅的,等到豆角煮开到半熟下米,等到锅里的水再次开起来,再把切好的土豆放进去一锅炖熟了就行了。
云深饭量大,便是煮稀饭林久久也没心疼米,直接煮了一大碗。稀饭和干饭不一样,一把米也能煮不少的稀饭出来,一碗米还加了别的东西煮成稀饭就是一大锅,便是没有别的菜也足够两人吃了。
可林久久惦记着那新鲜辣椒吃不了多久了,还是摘了辣椒回来做了盘煎椒。
“云深,吃饭了。”今日只有一个菜,林久久也不准备去堂屋里吃,他摆好碗筷的时候,云深也顶着一头一脸的水珠进来了。
看人胸前衣服都打湿了,林久久没有念叨人倒是偷偷羡慕了一下,他想着若他也是汉子就好了,别说胸口衣服打湿了,便是青天白日的都能光膀子呢。
两人吃饭的时候,云深便把方才的事儿说了,他也没想到那周家竟然还在干这种恶心事。
“相公,我可能知道原因了。”上个月家里的瓜子被嚯嚯的时候,林久久就猜到是因为小云的事儿引起的,如今,这么些日子过去,他把事情都想通了。
“事情可能是这样的,先前周家和村里两户人家同时相看,我撞破了他和别人胡搞,他和小云的事儿自然不成了,原本这也没什么,这也是他家一开始没有针对我们的原因。
可之后,他家里人又偷偷嚯嚯家里还有舅舅他们家里的庄稼出气,应该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他和另一家的亲事也没成,连备选的小云也没了,他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把亲事不成的原因怪到了我的头上。”
林久久思来想去也只能这么解释了,那周老幺年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