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这会儿还喘着粗气,语气也不好,见人半天挤不出一个字,不耐烦的双手抱拳在胸,开始嫌弃的从上到下打量人,等到将人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脸上神情更嫌弃了,还主动抛出了他们身份。
“原来是个哑巴啊,看来可以回去告诉久久了,没啥事儿。”万长青这话是故意说的,还特意将‘久久’二字说的特别重,果然,他这话一说,李恒开口了。
“这位大哥,请问你嘴里的久久可是姓林,可是从外地嫁过来的?你又是他何人啊?”李恒这会儿又急又喜,连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万长青这会儿倒是不急了,笑着回道:“我是他表哥,我爹是他堂舅。”
万长青想着,他家久久在万家坝的堂舅舅可太多了,堂哥更多,要是他今日不小心惹了祸,到时候他们找人都没法儿找~
“原是万家哥哥,小生这厢有礼了。”李恒一听这人竟然是林久久表哥,赶紧给人浅浅行了一个礼,之后再自报家门,“小生李恒,曾是久哥儿的未婚夫,今日来”
“果然是你。”都不准备将人把话说完了,万长青确认了李恒身份之后,可就不打算给他说话机会了。
万家坝屋子集中,田地也集中,几处水田还有几处旱地都是成片挨着,眼下正式种包谷的还有插小秧的时候,田间地头都有不少人,但不管什么时节,农家院子里总会有个老人小孩儿在家里,如今这村口便有好些小孩儿和老人在看热闹。
“我不和你废话,咱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万长青故意将声音放大,仿佛是喊着在说,就连远处的地里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姓李的,你既知道是曾经,那这事儿便已经过去了,如今我家哥儿夫婿名唤云深,你妻子叫林香香,你新婚不久却出现在这里,不用你胡说八道胡编乱造,我也能知道原因,无非就是你觉得你妻子不如我家的哥儿。
可是,晚了,你个分不清鱼目和珍珠,还无情无义,喜新厌旧的东西,你还敢来我万家村?我万家把话撂这了,往后你来村里一次打你一次,要是你还不知道悔改,我们便告到官府去,告你骚扰旁人夫郎,让你有功名撤功名,没功名蹲大牢,这次先放过你,你赶紧给我滚!”
李恒万万没想到想到,他不过自报家门,就被人骂了一堆,他甚至来不及反驳,赶紧问人,“你怎的知道这些?”
“看来我小叔方才还骂漏了一样,你还是个蠢出生天的的蠢货,难怪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浪费了家中多少银钱,还没什么建树。还他怎么知道,他还能怎么知道?自然是久哥儿同他说的。
且今日,便是久哥儿不想见你才托我们来撵人,你要是识相就赶紧走,再不走的话,久哥儿要用扫帚来赶人了!”万长青身边的万家小子,便是大舅母嘴里那个叫做万冬阳的小子,一个白眼翻过去直接开始骂人了。
“就是!赶紧滚!”
“有病一样的,悔婚了还来找打,真是脑子被猪拱了成了猪脑子吧。”
万家人一人一句,骂的李恒还不了嘴,且李恒其实不是真正蠢笨,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他此举确实是不妥,他今日行为怕是对久哥儿名声有碍啊。
“对不住了。”李恒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上了马车,可他便是上了马车,竟然还惦记着大河村的人说的话,竟然再次开口问了云深的腿伤。
“关你屁事赶紧滚!”万长青和旁边的几个小子直接往地上抓了石子,作势要朝着人丢过去,李恒小厮吓得赶紧驾车走了。
等到李恒的马车走了,万长青他们却没立马回去,而是冲着看热闹的小孩儿说了些话,如此才放心回去了。
万家人回去之后,将村口的事儿细细同林久久说了,说道最后几人有些不好意思,不再开口,他们一个个欲言又止,明显还有话要说,林久久追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为何这样。
“方才我们同那些孩子说,那人是来找麻烦的,还是家里的妻子吩咐的。”万长青路过水田的时候,直接干活儿去了,只有先头去的几个小子回去了,万冬阳这话一说,立马看向了大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