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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璐皮笑肉不笑,他但凡出事,必然少不了永瑆的捉弄。

永瑆自觉大事不妙,往后一退,将七哥护至身前,“冤枉啊,九哥,你又没看到我动手,你怎么就认定小爷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在场只有你和七哥,可七哥怎会做出这种恬不知耻、卑鄙无耻、厚颜无耻、狗仗人势的衣冠禽兽才做出来的事,七哥可是高风亮节、光明磊落、正气凛然、襟怀坦荡的大清巴图鲁。”

永琮眉头一跳,很不想让自己跟永璐口中的‘恬不知耻、卑鄙无耻、厚颜无耻、狗仗人势的衣冠禽兽’的永瑆作比较,即便永璐后半句话夸他了。

他微微退后一步,给十一弟护在他身前的机会,“好了,你们兄弟俩自行解决。”

他上回的碧螺春茶水还没喝完呢。

永瑆头皮发麻,嘀咕道:“我不就是在你酒水里放点辣椒吗,这酒水还不够辣,我给你添添味。”

越说越有理,他还感觉委屈了,“你还说我是‘恬不知耻、卑鄙无耻、厚颜无耻、狗仗人势的衣冠禽兽’,有你这么说你亲爱的弟弟的吗?”

“呵。”永璐继续冷笑,他将摆在地上充作观赏植株的辣椒扯下几个,匆匆用酒水洗了下,才掰成段放在酒坛子里封盖,使劲摇了摇里面的酒水,妄图将辣椒和酒水充分混合,再倒到一个空碗上。

没错,就是永琮刚喝过的那个碗。

“来,你喝,你喝完了爷就向你道不是,但要是你喝不完……”

永璐阴恻恻地笑,“那你在爷心目中就不止是‘恬不知耻、卑鄙无耻、厚颜无耻、狗仗人势的衣冠禽兽’了,还得是‘卑鄙龌龊、寡廉鲜耻、狗彘不若、狗若蝇营的衣冠禽兽’了。”

“嗷。”永瑆下意识嗷了一声,心想九哥可真会骂人啊,这张嘴叭叭的,他还真没胆子对上九哥了。

他硬着头皮将酒水端起,慢慢地、慢慢地就要碰到嘴唇,突然像想起某事似的猛地将茶碗一抛,撒丫子往外边跑去,“九哥啊,我突然忘了一件事,小爷还没跟额娘说爷今天出宫了,小爷得回去了,让额娘担心就是为人子的不孝——”

“不孝是吧,我让你看看不敬兄长今天会挨多少次揍!”

永璐顺手抓起种着辣椒的花盆,紧追不舍。

永琮已经给自己泡上了最香醇的碧螺春茶,他摇了摇头,“一群半大小孩总是喜欢这么闹。”

从门外窥见九阿哥和十一阿哥闹起来的奴才们见主子们已经商量好事了,就进来。

结果听到这句话,欲言又止。

好似七阿哥和九阿哥的年龄差距连一年都没有吧。

……

派出去当说客的是四阿哥永珹。

永珹可不是轻易咽下一肚子气的人,他险些被皇后算计,总得给皇后找补点东西。

五阿哥作为他们众多庶子中,才识算是第一的,若是嫡子无缘继承皇位,以皇阿玛对子嗣文武双全的高要求,必然会将五弟放在心上,视作继承人培养。

他不在意以后当皇帝的是谁,只要不是皇后的嫡子就行,其他兄弟跟他感情不差,谁吃肉都少不了他那口汤喝,甚至还能喂他母家一些汤

喝。

当然,如果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兄弟,永珹并不介意自己下多点功夫,循循善诱。

永琪突然听到有关皇额娘的坏话,一刹那没反应过来。

永珹问道:“五弟,你是相信我们兄弟几个,还是相信皇额娘。”

永琪毫不犹豫道:“相信你们。”

“那不就得了,你还犹豫什么?”

“是谁头一回听到这种话都会愣一下吧。”永琪难得吐槽,“而且你们没有证据,光是张口一说,我也能给你们整几条罪名出来。”

“爷有办法。”

永珹看了眼老五,摸着下巴琢磨,皇后是从老大开始整起,依次往下,他刚被皇后算计,虽然结果不成,但他是块硬骨头,皇后啃不下来的,若是皇后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