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站不稳,手指抵了一下桌面才撑住重心,正要听巴雅尔还有什么话要说,两只手却忽然被一股蛮力拽着一下向前方冲去。
姥天奶,邹黎被这突来的变故弄的一愣。直到手马上就要碰上障碍物才猛然惊醒,她拖着腕子使劲往后退,巴雅尔的力气却和爆冲的獒犬一样始终不减。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嘴上说着话胳膊也不敢卸力,邹黎百分百确信,这位殿下的事业线她绝对碰不得。
“别别别,”邹黎拉锯出一脑门的汗,“不是假客气,真不是客气,别,可别别别。”
“为何?”鲜少在拔河时输,巴雅尔皱眉:“我知道中原、有个俗语。”
身上恰好戴着被邹黎捡到的金饰,巴雅尔一用力便把她整个人扯扑过去:“口是心非。”
胸口一下被捂住,西夲王子仔细观察着邹黎的表情:“就在这个地方,衣裳下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碰上了啊啊啊啊不对衣服下面怎么有东西还是细细细长的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又软又硬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神情五彩纷呈,邹黎脑中乱作一团。
“砰——”
刚得到消息就带着洗砚匆匆赶来,桓昭窝着怒气重重推开房门,却没料到眼前一幕更是让他火冒三丈,恨不能让巴雅尔当场暴毙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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