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出一个夹层。

又出现了一截羽毛。

阿尔杰眯眼, 这个孩子早就察觉到什么了吗？奥斯顿掐了掐眉宇, 这个孩子果然有很多事情瞒着他们。

李杰明问道：“亚瑟，你这段羽毛哪里来的？”

亚瑟对着自己的爸爸狡猾的笑道：“这个问题我一会肯定会说的，但是爸爸跟阿尔杰阁下是不是可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可以。”阿尔杰说。

亚瑟死潭一般的黑目, 突然变得认真而又锐利起来。

“目前为止, 帝国内一共拥有多少像这样的羽毛？第一次是在哪里出现的？第二为何要封锁消息至今？第三, 阁下预计的这件事的后果最严重会变成什么样的情况？”

阿尔杰回答, 却也注意到不知不觉间注意到亚瑟这个孩子不经意就露出几分上位者的气势来，这个孩子才只有二十七岁，可是现在他们之间的对话却像是平阶之间的沟通，完全不像是长辈与晚辈，或者是上级对下级一般，阿尔杰不但没觉得不悦，反而有种放心的感觉，要救薇薇安只有与强大的伙伴合作才有可能：“目前，帝国只出现过六片这样的羽毛，第一次是三年前我随行出访新星联，参观一具‘天使’尸体的馈赠礼。至于封锁消息”阿尔杰看向李杰明。

李杰明摘掉了眼镜，揉着眉心，却是稍有的严肃神情：“没想到这里会有‘空族有羽人’的踪迹。”

亚瑟问：“空族有羽人？”

“银河系文明所谓的‘天使’距离泰达海洋星域一千五百光年之外高度发达的文明星域，至于名称无法用人类的语言表达。”李杰明说道。“空族有羽人，数量极少，比起还能偶尔繁衍后代的人鱼，这个文明的物种已经完全学会将自己的精神依附在星球上，泰达星系的恒星就是被他们夺走了，即使我们能够跟他们战斗，可是却依然无法抗衡那些神族的精神力”

亚瑟突然暮然想起，又一次李杰明跟他讲过大仙女座人鱼的事情。

李杰明似乎看明白亚瑟眼底的疑惑，于是点了点头。

亚瑟一脸的震惊的表情，李杰明那样的精神力到底是在一场什么样的战斗之中耗尽的。

“那只天使出现的时间点上，正是亚历山大家族双生子出现的年代。”李杰明重新又将眼镜带上。“不过，银河系现在应该只存在空族的尸体，没有一只活的的空族，不然十一年前空族也会插手，而且按照那个时间点，黑尾的雌性人鱼力量大概跟薇薇安差不多，歌声引导的道路只能抵达边缘地带，到达不了空族的所在的星域。”

“所以，有可能是银河系的人所为。”阿尔杰说。

“对，如果是真正的空族想要大规模侵入银河系，就需要拉夏那样纯血人鱼女皇得力量引导，”李杰明说道，“这也是我们没有大规模调查这件事的原因。”

烟灰掉在了地上，李杰明等亚瑟回应，可是亚瑟却好像突然魂游天外了一样，似乎走神了。”亚瑟！“”亚瑟”李杰明一连叫了他两声。亚瑟依然没有反应。

阿尔杰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羽毛与大仙女座的另外一支文明有关，但是拉夏不在了，薇薇安的力量也消失了，银河系是安全的，可是这对薇薇安很不利，也许上次鲨鱼袭击事件也与此有关。”

亚瑟突然站了起来：”抱歉，离开一下。”他谁也没看，头也不回的转身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阿尔杰看向奥斯顿两口，疑惑的问道：“病了？脸色有点差。”

“我去看看，你招待阿尔杰。”奥斯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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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水流声从装修整洁的卫生间传过来，奥斯顿站在门口，门开着，亚瑟手支撑在洗手台前，脸上全是水珠。”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有困难就推了。”奥斯顿也觉得这件事太复杂，亚瑟一边还有军情局的任务，一边还有家族一些事情，还有逆世那边，肩上担负的东西有些多

亚瑟摇了下头，奥斯顿给亚瑟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