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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我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那个哥哥吗?”

贺茹炯炯有神地往方予松那探,正欲迈腿就被她爸拉回去用眼神警告别多事。

无所顾忌地从篮子里拿了两个茶点,晃回方予松身边:“尝尝,阿姨做的茶点很好吃。”

“谢谢。”小口吞下软糯的糕点,在他们一家期盼的目光下,方予松小声说,“很好吃,谢谢阿姨。”

“哈哈那就好,这里还有很多呢,祁老师郭老师也吃点。”轻车熟路落座到祁筝身旁,女人蹭了两下她的肩膀,嘴角止不住高扬。

祁筝抿了口茶水,镇定介绍:“儿媳妇。”

“咳咳咳咳咳……”刚咽下的木瓜卡在喉管呛得青年眼泪直流。

祁澍里看得惊心,赶忙拍他背,伸手去接他咳出来的木瓜,关心道:“怎么样?还有吗?”

“咳咳咳,对不起。”当着众人的面觉得不好意思,方予松摇头帮他把手里的污秽物弄干净。

“爸妈叔叔阿姨,予松累了,我带他上去休息会。”楼下人太多,祁澍里怕一会梁书堃家里人也闻讯赶来,不希望对方不自在,找由头脱身。

祁筝了然:“赶紧去吧。”

“你先洗洗手。”青年倍感歉疚,丢掉纸巾指着洗手间门口叮嘱。

“好。”

乘电梯抵达四楼,祁澍里把他的行李箱放到房间里,带他绕一圈:“这层基本是我自己在住,我爸妈的房间还有书房都在三楼,所以你不用担心撞见他们会尴尬的事情。”

“那就好。”环顾整层楼,确认除了祁澍里的房间之外,剩下的只有书房和空旷的客房,青年拍拍胸脯舒气。

前脚刚迈进祁澍里的房间,后脚就被人用蛮力扯入门,门扉由于他没有控制好力气,发出结实摄人的动静。

“唔……”

几乎在男人吻上来的那一刹,方予松就缴械投降,背部抵于墙面,手臂如藤蔓般缠着对方的脖子。

怀揣想念的吻相互过渡,浸湿了彼此的衣襟,裸*露在外的肌肤浮起艳色,空气弥漫着不可多闻的旖旎气息。

拭去方予松嘴边溢出的水渍,与他额头相抵,祁澍里喉咙发紧:“忍太久了,早在你出现在欢乐谷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亲你了。”

“那、你还要再亲吗?”青年舌尖发麻,淡粉的薄唇在他刚才不计后果的吮吸里发肿。

乖巧的可怜样实在让人心软,祁澍里啄了他一口:“在家有没有想我?”

方予松老实承认:“有。”

鼻尖亲昵点触,祁澍里问:“是怎么想我的?”

“昨天晚上,我在你房间睡觉。”支支吾吾说完,方予松自己都觉得害臊,闭眼躲在他的颈窝里。

“去我房间里睡?”举目轻浮,祁澍里后撤把人从他怀里捉出来。

“被窝有你的味道,我、我就是闻闻。”脆弱的后脖颈被他把着,方予松眼珠晃晃悠悠,根本不敢直视对方。

“才一天没见,我们松松就开始骗人了?”

狭眸精准捕捉对方转瞬而逝的心虚,祁澍里刻意把声音放沉,“你是不是忘记这层只有我们俩,如实招供,否则……”

噙着一抹毫无温度的笑,他凑到青年耳边,轻轻咬了咬对方的耳垂。

“嗯哼……”

享受对方腰部无休止的颤栗和嘤咛,祁澍里伸腿岔进他的双腿中间,不轻不重用膝盖朝上,咬字清晰:“口头教训记不住的话,我教你用身体记住,怎么样?”

“我、我在你床上……了。”知道这件事有多么羞耻,方予松牙齿发酸,几乎是咬着男人的外衣说话。

语气中断之处耐人寻味,哪怕声音弱的跟蚊子似的,祁澍里也能猜得全:“没想到松松这么想我,不如你现在给我开个表演赛?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在家想我的。”

“不……啊!”

拒绝脱口的时候,祁澍里掐住他的腰再次动腿,膝盖狠狠往上,挑眉吐出单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