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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来,架好画板准备画画,发现财财跟过来求撸, 又陪它玩了好一会。

后来磨磨蹭蹭画了好几笔, 回首又瞧见祁澍里认真工作的样子,不知不觉对着他画了好几张。

整个上午过去了,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最新一期的连载竟然只画了半张!

青年愁眉苦脸吸猫, 在心里细数自己还剩几页的稿子需要完成。

贺栎得空, 看见他眼角下垂,整张脸都被阴霾笼罩,纳闷地问:“怎么吸猫都吸得这么痛苦啊?”

“诶, 交不出稿子我会被暗杀的。”念起目前水涨船高的加印数量, 方予松长吁短叹, “而且, 如果最新连载画得不好, 读者们就会因为太无聊弃坑的。”

“哈哈哈你们漫画家也有数据焦虑吗?”

“对啊。”吹掉手里的猫毛,毛发在空中摇摇晃晃, 方予松透过漂浮的黑色绒毛看见窗台边正在打电话的祁澍里。

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机灵的眼神顿时转向边上马马虎虎的贺栎:“那个……能不能跟你打听个事啊?”

“什么?”坐在他旁边的人把耳朵凑过来。

说之前特地瞄了眼还在远处的祁澍里,压低声量打听:“我就是想问你们, 祁澍里有没有跟你们提过,他有没有不同常人的东西?”

“不同常人的东西……”偏他询问的对象也是个脑回路清奇的主,贺栎一下就想岔了,眯起眼睛贼笑。

“不是不是!”看见眼前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方予松摆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我是想问他有没有特别异于常人的地方,比如晚上会做梦之类的?”

“做梦?”贺栎难以理解,“这很异于常人吗?”

边上目不斜视用电脑写文书的梁书堃亦不由转头,欲言又止。

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明,方予松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呃、不是普通的梦,就是那种——啊!”

就在他问得认真起兴,后脖颈忽然覆上一道热源,富有警示意味地摁揉了两下。

一道闪电窜过四肢百骸,青年汗毛竖起顿时失声。

“你在干什么?”

凌厉的质问自上而下,方予松肩膀瑟缩,机械式扭头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露出僵硬皓白的八颗牙:“没什么呀。”

没心眼的贺栎替他解围:“哦,他刚才就是来问我——”

“问他关于你更多的事情!”生怕对方把这淌水越搅越混,方予松抓紧夺去贺栎的话头,戳他手臂卖乖,“我想深入了解你嘛。”

瞳孔暗藏微妙的挑逗,弯腰凑近青年那张故作懵懂的脸,似笑非笑地说:“你还想要多深入?”

“吁——”俏皮的口哨声在话音刚落地就被梁书堃吹起。

“啧啧啧。”贺栎在边上摇头,脸上蕴含的深意不言而喻。

“你!”羞色霎时妆点青年白皙的面庞,横眉指着他,舌头打结,“大家都在、你别……”

乱开黄腔。

后面四个字当着众人的面实在不好说出口,方予松只能嗔怒。

“呵,”逗弄得差不多,祁澍里收好手机给他顺毛,“收拾东西,带你们去下馆子。”

“呦吼~”觉得稀奇,贺栎从椅子上弹起来,“不愧是带对象的人啊,今天居然不是吃沙县。”

“流舟请客。”

“流舟不是去其他省做国风T台秀的评委了吗?”梁书堃盖上电脑屏幕问他。

“刚回来,说请客吃饭,刚才跟我打电话了。”甩动手头的钥匙圈,祁澍里点舌,“就在前面那家商场吃,开车几分钟就到。”

“那财财怎么办?”指向那边玩毛线球的小猫,方予松颇感为难。

“我提前喂过了,不放出来一起带去应该没问题。”

“我来背我来背!”贺栎举手主动请缨。

“行,”祁澍里哑然失笑,“你这个做叔叔的倒是勤快。”

四人刚好够坐就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