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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在一个人手上被压得抬不起头。

本来他死缠烂打要进宁宅,只是铁了心搅黄这场婚事,让谢家攀不上宁家这颗大树。

但现在他又不满足于此了。

他对这桩婚事的注意力眼下尽数转移到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身心都在叫嚣着想要靠近的欲望。

谢镜筠半跪在地仰视宁酌,心中没有半分屈辱。反而全身的血液在血管中躁动起来,奔腾着、翻涌着。细微的电流涌遍四肢百骸,炸得他神经末梢都发出了愉悦的颤抖。

他咬紧牙关磨了磨犬齿。

好想咬宁酌的腺体。

尝一尝藏在抑制环下的究竟是什么味道。

更想在这个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想让他因为自己浮现出别样的颜色。

“你在不服?”宁酌拽着他的手晃了晃,手顺着谢镜筠绷紧的下颌下滑,手掌张开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嗯?”

谢镜筠狭长的黑眸一弯,猛地偏头咬住颊侧白皙的指尖。

宁酌脸色一沉,尖锐的齿间陷入皮肉的钝痛让他不受控制的拧了拧眉。他想要抽出手时就被地上的人拽住了手腕,袖口中露出的腕登时蔓延上了一圈红,连带着被咬住的拇指也红了彻底。

他对谢镜筠的第一印象果然不错,这就是头未经驯化的狼崽子,稍不注意就扑上来咬你一块肉。

这头狼崽子还比他在宁家见过任何一头都要凶。

“啪”地一声,宁酌尚有活动空间的四指并拢,狠狠抽在了谢二少的脸侧。

他声音冷得掉碴:“松嘴。”

刚洗完澡沐浴露的香气还未消散,宽大的睡袍袖口晃荡着,溢出丝丝缕缕的香气直灌鼻腔。

这一抽让谢镜筠脸都麻了半边,奇迹般的,他心中还是升不起半分恼意。那股子热血沸腾的感觉却是越强烈的,宁酌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比这个沐浴露的味道还要香吗?

越想他的牙齿就越痒,没忍住磨了磨咬在齿间的指尖。

真是个混蛋玩意。

宁家主所剩无几的耐心告罄,铺天盖地的S级信息素侵占房间每一个角落。

谢镜筠疼得受不住松开嘴,但紧攥着的手腕却没有松开的架势,反倒是把想走的人一扯往自己身边拽。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宁酌被他这一扯直接拽倒了下来。他没空去细想,只顺着身体的本能伸出胳膊把人接在怀里。

这一动作让本就系的松松垮垮的睡袍散了大半,弧度圆润饱满的雪白重重压在了谢镜筠脸上。

宁酌反应很快,撑了把地支起身体,双腿叉开跪在谢二少身侧稳住身形。他抓了把睡袍拢住裸露的皮肤,眼睛宛如剜人的刀子:“闹够没有?”

谢镜筠尚且未从那细软柔软的触感中回过神来,等他意识到方才压在脸上的是什么脑袋轰地短路了。他喉咙干的要命,吞咽时竟尝到了点血腥味,后颈的腺体不受控制的溢出信息素。

他真的被刺激地易感期提前了。

宁酌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厉声提醒:“谢二少,在我这里,控制不了信息素的和野人没有区别。”

谢镜筠盯着他,左右而言其他:“宁家主,您的身体在抖。”

宁酌的忍耐已经快要极限了,更何况谢镜筠的腺体还在源源不断地释放信息素,不过几息间整个房间都是那股子木质香味。蝶翼般地眼睫抖地厉害,眼角甚至渗出点点水光,将睫根侵染了彻底。

他受不住地仰头喘了几口气,脖颈自锁骨连成一条漂亮的曲线。

“宁家主?”

谢镜筠也难受得厉害,易感期的煎熬和S级信息素的冲击绞的他五脏六腑都要碎掉。他撑起手肘坐起身,伸手想要扶人。

谁料他的掌心才刚碰到宁酌的腰,那个人的身体就狠狠抖了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宁酌鼻尖坠上晶莹的汗珠,水润的嘴唇紧咬着还是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