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如往日一般活下去。”云川止道。
她握住白风禾冰凉的手,轻轻摩挲着:“而且你与归人姐姐的死果然没有关系,反而是你拼死救了她的命,这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如今也算结开了你多年的心结,是不是觉得踏实许多?”
白风禾点头,她望向窗外生出嫩芽的树影,眼尾湿润。
“如此寻常的晌午,许久未见了。”白风禾轻轻道。
“是啊。”云川止亦感慨,她轻轻阖目,细听窗外啾啾的鸟鸣,远处流渊河的水声哗哗传入耳中,逢春阁外来往的仙仆匆匆忙忙,端着的食盒的香味飘入窗内。
“你这绲丹门从未如此热闹。”云川止莞尔,“如今尘埃落定,你的许诺是不是要兑现于我?”
“什么许诺?”白风禾蹙眉看她。
“自然是门主夫人的许诺喽。”云川止眼神亮了亮,她坐得离白风禾近了些,喜笑颜开道,“这几日我细细想好了,我准备在不息山附近包个山头,造出个属于我自己的住所来。往后需要傀儡、法器者,都得先递拜帖,价高者得。”
“待攒够了灵石,我便同你游山玩水去,将这广阔的乾元界都走一遍,听闻各地吃食皆不相同,遇见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便在那里待上十年半载,白日修炼,傍晚便逛集市,吃饱了便回房睡觉,可谓是……”
“云川止。”白风禾忍无可忍将她打断,失笑道,“经过这一遭,你怎么还是这般懒散。”
“哪里懒散了。”云川止笑眯眯道,“炼制法器也十分劳累的。”
白风禾伸手捏她脸蛋:“没有灵石你如何开山建住所,自己挖么?”
“我既是堂堂门主夫人,那么需要的灵石自然要门主替我解决。”云川止任由她捏着,忽然倾身朝她爬去,凤目倒映女人的身影,“如何,门主大人。”
她忽然的凑近让白风禾乱了呼吸,白风禾垂眸看着云川止,无奈噙笑:“罢了,当是你替本座杀了穹皇的酬谢,想要多少灵石,自去寻谭青取。”
“当真?”云川止说。
“当真。”白风禾颔首,她将指尖抚上云川止脸侧,用圆润的指甲轻扫,“不过钱财而已,本座有的是。”
她眼神落在云川止略有些尖瘦的下巴,顿了顿:“你也受了伤,还守着我这么些天,累坏了吧?”
云川止刚想说自己不累,心中却忽的生出主意,假意枕在白风禾肩头,叹息道:“是啊,可将我累坏了。”
“你瞧我身形,是不是清减许多。”云川止拉起她掌心放在自己胸口,又拽着她手腕往下滑去,白风禾眸光沉了些,眼下红晕越发明艳。
“云儿。”她低低道,似是责备,又似嗔怪。
云川止嗅着白风禾身上幽幽的花香,心里早泛起股热气,这些天白风禾失去神智,认不得她,犹如阔别般难熬。
如今终于相见,喜悦占据心房,她几乎按捺不住地想与她紧紧相贴。
掌心落在女子腰腹处,柔韧的触感随着肌肤递入心间,白风禾屏住呼吸,五指微蜷,攥紧了云川止的衣衫。
“云川止,你……”
她话音未落,唇上却落了个温软的吻,将剩下的字句化作淡淡的“呜”声,啄吻之后,沾着茶香的舌滑过唇瓣,她身躯顿时一软,脑中嗡鸣一片。
或许因着许久不曾亲近的关系,她对云川止的触碰变得极为敏感,酥麻的感觉蔓延至每一处肌肤。
她不由得慢慢仰躺在榻上,发丝铺洒满玉枕,犹如墨色流泻,肩头的衣衫不知随着谁的力道滑落,雪白肩头置于墨色之上,被指尖摩挲过后,留下片片艳丽的红。
方才还冰冷的指尖被心底的热气温暖,变得炙热如火,她用力地握着云川止的肩膀,手指蜷缩得泛了白。
云川止放下了床头的纱幔,于是轻纱将她二人隔绝在方寸之间,许是觉着安全许多,白风禾终于难以抑制地发出低吟。
“云儿。”白风禾断断续续道,她双手紧贴着云川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