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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打人只为发泄,这么一通棍棒下去,男人竟还有力气惨叫。

只是他叫声实在凄厉,每喊一声围观的百姓便抖上三抖,已有人认出白风禾的身份,低头窃窃私语。

“天呐,你们还不快拦着姑娘!”谭青劈头盖脸骂那些愣在原地的走地神,几人闻言刚想上前,却被一道袖风扫过,皆四仰八叉摔进了人堆。

眼看男子面色开始泛青,云川止生怕白风禾失手将人打死,再遭非议,忙硬着头皮上前拦她木棍,好在白风禾打人时未用灵力,这一拦也算是拦了下来。

就是灵力险些没有护住掌心,震得虎口生疼,云川止倒吸着冷气,上前握住白风禾手腕:“门主!”

“你来干什么,当心本座发起怒来伤了你!”白风禾厉声骂道,她松手扔了木棍,指尖直指那奄奄一息的男子,“听好了,本座乃不息山白风禾,今日*人多便留你一命,往后再敢欺负姑娘家,本座便将你心挖出来下酒吃!”

她名号一出,围观百姓便齐齐后退,人群中鸦雀无声,再无人敢多言。

那些走地神自然知晓白风禾的名号,哪怕她不是不息山门主,光白家家主便不能得罪,于是连滚带爬起身,上前将昏厥过去的男子五花大绑。

“散了散了,莫要再看了!”谭青挥手冲人群吆喝,待围观百姓都散开,酒楼掌柜青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摸出门框。

“白,白姑娘。”掌柜是个中年男人,此时吓得满头大汗,“今日扰了姑娘兴致,我等……”

白风禾将手抽出云川止的掌心,背过身去看那男人:“天香楼也是朔州的老字号,方才那登徒子当着你们伙计的面欺负人家姑娘,你们都变成睁眼瞎了?”

掌柜捏着衣袖擦汗,躬身解释:“白姑娘不知,那丫头是天香楼的跑堂儿……”

“跑堂如何?跑堂便能被随意欺负?你们这酒楼若不想开,我现在便派人把它砸了!”谭青确实伶俐,挡在白风禾面前泼声骂道,“你们若连酒楼中的丫头都护不好,往后哪个姑娘还愿意踏进去?”

“是,是。”掌柜越发大汗淋漓,“在下定谨遵教诲,往后在暗中增添一批守卫,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白姑娘,您的雅阁还给您留着,如今天亮,您不如先去歇歇脚,再行回府?”

白风禾沉默半晌,最后嗯了一声,旋身走进酒楼。

云川止和谭青也跟了上去,眼看着白风禾进了一处清净的雅阁,谭青跑到门口,对着云川止拼命使眼色。

云川止看向她,一手搓着衣角,一手推门而入,雅阁内放了熏香和暖炉,灯却只点了一盏,香风萦绕,火光幽微。

白风禾背对她立在窗前,可窗子上垂着纱幔,将窗外的景色挡得严实。

云川止心中杂乱,她不知晓如何安抚白风禾,只能慢慢挪到她身后,床边的桌案上放着一堆手帕,云川止随便捏起一块,指尖触之潮湿。

云川止屏住呼吸,将几块帕子都捏了一遍,上面都有或多或少的水痕。

难不成白风禾竟躲在这里,独自哭了半日?

与此同时,耳畔响起压抑着的抽泣声——

作者有话说:再也不立flag了……(跪下)

我难道不是时速两千的天才吗,怎么变成时速两百了(嚎叫)

第78章

这声音使得云川止心口泛起细细的疼痛,反复数千只蚂蚁在啃食,云川止放下帕子,上前拉了拉她衣角。

白风禾垂首,指尖在眼角拭过,转身看向云川止,眼尾被泪浸得红润,鼻尖红肿。

白风禾极少完全袒露脆弱,如今面具卸下,难得惹人心怜,云川止从袖中掏出张干燥帕子,被女人劈手夺过,大声擤了鼻涕。

“门主不在意仪容了?”云川止笑道。

“此处又无人看着,本座还管什么仪容。”白风禾硬邦邦道,她抬手将帕子扔了,吸了吸鼻子。

“明日随本座去木里神峰拜会浮然君,本座不信,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