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啊。
他应当也不能是想钱想疯了,做梦梦到满院子的金银珠宝吧?
“你可是云熙宗弟子?为何来此?”
身后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沈乐言回头一看,走过来的男子浓眉大眼,身上穿着墨色的盔甲,腰间佩剑,透着一股行伍间的肃杀之气,看起来像是禁军装束。
“我是云熙宗弟子……此处是我的屋舍,我要回来休息,自然来此。”
“此处已是太子殿下的屋舍,原本住在这里的弟子都已搬离,难不成你的教习没同你说吗?”禁军的语气多了几分戒备,“你既然是云熙宗弟子,为何没有穿统一装束?!”
“我——”
对方腰间佩剑刹那出鞘,指向了他。
沈乐言:“……”
他耐着性子回答。
“……我前些时日出了趟远门,不在宗门里,也并不知晓大夏太子来此居住的消息。既然是宗门首肯的事情,我自然听从安排。不过我还有行李放在里头,于情于理是不是该让我进去收拾一下?”
对方是太子的护卫,警惕一些也是常理。
至于屋舍……换个房间住的事儿。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去酒楼包厢里凑合一晚。
为这样的小事跟禁军起冲突,没什么必要。
禁军的目光仍有几分疑虑,但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语气也礼貌客气,便收回了剑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