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同他说,郑瑞郑珍不知悔改,欠下赌场五千两银子,如今还款期限将至,现在我要带他们去赌场砍下手臂抵债。我身上有灵药,可保他们性命无虞。”
管事一惊,看到沈乐言腰间鸣蝉阁的令牌,又恭顺地应下,骑上一匹快马离开了。
沈乐言将郑瑞从庄子里带出来,一并扔上了马车。
郑瑞还以为他是来接他回侯府的,一开始欣喜若狂,问郑珍:“是不是兄长于心不忍,答应帮我们还赌场五千两银子了?!”
郑珍吓得眼泪狂飙,又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摇头。
郑瑞意识到不对劲,看向一旁神情冷淡的沈乐言。
“你,你要带我们去哪,去做什么……”
“赌场,砍手。”
万州赌场,京城最大的赌场之一。
大夏并不禁止赌场开设,这种大赌场背后投资的人都非富即贵,赌场里面的打手众多,一方面是防止有人在里面闹事,另一方面也是便于追债,省得有人欠钱不还。
马车停在万州赌场门口,沈乐言便听到里面的赌徒们兴奋的叫喊声。
“大大大!”
“小!这次一定是小!”
“哎呀!怎么又是大!晦气,今天赔惨了,不玩了!”
沈乐言把郑瑞郑珍带下了马车,万州赌场看门的人立刻迎上来。
“哟,这不是郑瑞公子和郑珍公子吗?还有这位小公子看着眼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