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并不知道郑瑞郑珍又干了什么好事,引得世子下了重罚。但沈乐言前日刚把字条交给师兄,今日郑瑞郑珍就被罚了,想也知道肯定跟字条的事情有关。
具体缘由,既然郑子珩已经处理了,他也没有去细问。
反正郑瑞郑珍是没机会再去赌场了,侯府其他子弟应该也被这样的处罚威慑到,不会敢再轻易违反家规。
加上现在家学里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他今天起床打坐修炼的时候,还听到外面有人边背书,边往学堂赶,顺带痛骂家学的教书先生布置的作业太多,根本做不完。
挺好,长此以往,京城的纨绔子弟名单里就不会有永平侯府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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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陈公子!”
沈乐言往嘴里塞了最后一个小笼包,站起身看向院外,外头沿着长廊跑过来的,是侯府的管事,时常出入郑子珩的书房。
“管事。”沈乐言客客气气,“是师兄找我们吗?”
“沈公子,我们家世子今日送郑瑞公子去京郊了,现在还未回来。是郑珍公子说想见您一面,不知……”
郑珍虽然被禁足了,但是请管事传个话还是可以的。
沈乐言思忖片刻,去见见郑珍倒也无妨,若是对方因为受到的处罚对他们怀恨在心,又或是心如死灰整日郁郁寡欢,想来也不是大师兄乐意看到的。
他过去看看,说不准能转变一下郑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