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赶回,母亲身体不好在府中静养,也不必惊动她了——家法就由我代为执行。”
听到“家法”二字,郑瑞郑珍的脸色“唰”地变成了惨白色。
他们永平侯是靠军功封侯的,祖辈都是带兵打仗的将军,也就是这一朝天下太平,兄长又有灵根拜入了仙门,这才没有从军。
家中的家法定得就跟军规差不多,偷窃加赌博,这起码要被打三十大板!
他们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三十大板下来,他们就是不死,也要在床上躺个几个月才能休养好。
“兄长!!!”郑瑞脑子灵活,一把拽着郑珍跪下来,“兄长!!!求兄长开恩啊,弟弟知道错了,下次绝不敢再去赌场了!!!”
郑子珩垂眸,叹了一声:“你们两个应过我许多次不会去赌场,却次次食言。若此次再轻易宽恕你们,日后不知道会给侯府闯下多大的祸。”
侯府的侍卫一听就知道世子这是狠下心一定要动家法处罚两位公子了,立刻把郑瑞郑珍架起来带上了马车。
过路的行人听到这里的动静,有的好奇地驻足观望。
得知是家里的子弟偷东西赌博,当即面露愠怒,指指点点地走了。
“教训得好啊,赌场害人,是该狠狠教训!”
“如果是我家逆子敢去赌博,我非剥下他一层皮!”
沈乐言见自家师兄没将此事轻轻揭过,稍稍放心了一些,想来这两个人受过家法之后,也该真心悔改了,起码会因为恐惧不敢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