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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检查着她的下身,神色认真,看着看着,还会时不时蹙眉,妙珠叫他那认真的神情看得又羞又恼,出言道:“你给个痛快行吗。”
有什么东西好叫他要去这样细看,存心要在这事上折磨她不是吗。
陈怀衡不赞同,他道:“痛快?这种事你急什么。”
妙珠和他这蛮人说不拎清,瞥开了头去,小臂横在脸上,不想再面对这些了。
陈怀衡也非故意在这事上磨她,只是想起昨日叫她气到失了神智,弄起来发了狠,最后也不知将人伤到了何种地步。
分明就是在昨日发生的事情,可现下再回想起来竟那般模糊 ,独独从她身下流出的那一小滩血是那样醒目。
太医总不能来这样察她的伤,那便也只好叫他来充这个太医。
许是已经上过药,又过去了一夜的缘故,那里看着已经没那般严重,想来再上几日的药便能好全。
这样想着,陈怀衡的指尖挎了一小块药,倾身抹药。
他的指尖太冰,凌冽的气息顺着那一个点遍布了妙珠的身躯,引得她一身颤栗。
他往里面上药,妙珠忍不住夹紧双腿,却被陈怀衡的大掌一把按住了大腿。
“别动。”
妙珠也不知这药最后是怎么上完的,只待这一切结束之时,只觉额间都涌出了不少的汗。
上了一场药,简直和受刑没什么两样。
她不知道陈怀衡是故意的又还是无意的,手指往着她的身上研磨,让她难受不堪。
陈怀衡上完了药,终于直起了身。
他面上仍旧是那样没有情绪,面无表情地拿了帕子擦去了手上的水渍,擦净了之后,便又要将妙珠从床上拉起身来,给她重新穿衣。
妙珠放下了遮在面上的手臂,幽幽怨怨地看向他,似在无声地埋怨他方才的举动,又似在斥责他故意给她难堪。
陈怀衡自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他丝毫没觉不好,甚至道:“是故意的。”
“不然你弄那么紧,我怎么给你上药?”
妙珠忍不住踹他,被陈怀衡抓住了脚。
“哪里学来的坏习惯?下次再胡乱踹人,一条链子锁起来便老实了。”
陈怀衡自顾自说着,又开始自顾自地给妙珠穿衣服,先是亵裤,又是里衣,方才一件件是怎么脱下来的,现在就一件件怎么给她套回去。
等弄完这一切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陈怀衡肩膀那里叫妙珠咬破了,他随手拿了起先给妙珠上的药往自己身上抹,便算了事。
两人一天没用过膳食,他最后也没回主殿那里,又让人送来了吃食,端来了一张小桌置在床上便用了膳。
旁边坐着陈怀衡一起,妙珠连带着胃口都不大好了,即便一日未曾用过膳,面前的饭菜也仍旧吃不下几口,陈怀衡见她一口饭嚼个半天,最后来了一句:“要我喂你吃?”
磨磨蹭蹭的。
菜都快凉了也没吃个几口。
妙珠听到他这话终于没再磨蹭了,不看他,埋头扒饭。
用过膳后,陈怀衡仍旧不曾离开,待在这处,他今日白日里头都睡着觉,一到了晚间便又不安生,在妙珠的房间里面东看西摸,翻箱倒柜,也不知是在寻些什么玩样。
妙珠不知道他这是又在犯些什么毛病,睡饱了吃饱了以后便闲得没事干了?
她坐在床边,看着陈怀衡,道:“你又要做些什么。”
陈怀衡翻了那边的架子,又去翻了柜子,他道:“你没给我备生辰礼?”
他们只是昨天才闹了不痛快,他不信她之前没有给准备生辰礼,她就算是装也该给他备上才是。
她不给他,他要自己来找。
妙珠看着他的背影,淡淡道:“没有生辰礼。”
上回陈怀衡是和她提过一嘴生辰这事,后来乾清宫上下也一直都在忙这事,妙珠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可知道了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