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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清北考科举 不就山 77493 字 1个月前

是谋取暴利,只要它们存在一天,就意味着世上还要出现无数的小满,只是她们不一定幸运,能在潮平郡遇上一个正义凛然的孔正卿。

沈清和听到脑中有几声嗡响,然后是系统缓慢开口:“宿主,按照我的综合数据评估,您和他们任何一家正面对上,获胜的可能性都近乎为零……”他也不逼沈清和去交朋友了,“所以我的最优建议还是,暂且放下这件事,等到日后……”

“柳公子说的对。”沈清和轻轻拂开他的手,跳下马车,抚平衣摆上长坐而起的褶皱,“叫清和太亲密。下次见面,还是连名带姓叫我吧。”

一声轻笑,悠悠念起诗来:

“我亦多情病司马,不知何处吊香魂*。”

不知是回给柳拂兰的,还是系统的。

……

回到房间,沈清和将房门紧闭。

亥时一刻,孔正卿踏着夜色匆匆而至。

翌日午时,当夏的暑气蒸得红花绿叶都打蔫儿,无名酒馆门口,聚集着三两光着膀子的大汉,拍桌蹬腿,不知是谁扔了块石头,将门口牌匾都砸得歪倒。

“你们酒馆卖的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破酒,我牵匹马来撒个马尿都比你这儿的酒正宗!”

店里小二看着几个地痞无赖,在心里骂爹。这是哪里来的奇葩!他们酒馆寻常的一斤酒价比市场价高了三倍不止,正经人谁会在这里买酒啊!

现在摔东西耍横,分明是来闹事!

“你们要是再不走,我可要报官了。”

“你你你,你去报啊你!”

几个大汉分毫不怵他,见他要报官更来劲了!

“你这里的酒这么贵,又这么难喝,还不让人说了?就是官爷来了,也是我们占理!”

“你们快来看看啊,这什么破酒馆,现在还要威胁客人了!”

他们躺的躺叫的叫,一人顶两人的身板,在地上就是一座肉山,嗓门还大,酒馆门口聚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几个臭鱼烂虾也敢来滋事,小二咬碎一口银牙,坏了东家的事,他们几个猪脑袋怎么赔得起!

他叫人去报了官,挥手让内院的打手出来,都是正经练过拳脚的护院出身,收拾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见精壮的打手出来,大汉头皮一紧,想着自己的任务,也不管不顾,抄起桌椅就是砸,烟尘四起,两边打作一团。

“怎么回事!”

长街上,身骑白马,头戴高帽蓄薄须的官府大人正好路过,手下人拨开围拢的人群。

来人正是孔正卿。

马蹄声哒哒,走近朝里头看了一眼,光膀子的大汉已经被压在了地上,他视线在酒馆堂夫手中的大棒上转了一圈,朗声道:“持械斗殴伤人,压入大牢。”

小二急了,他心一横,拦在马匹面前,“大人,我们都是做普通小买卖的本分人,你看……”

大汉适时的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孔正卿瞥他一眼,马鞭一扬,“本分不本分的,带回去审一审不就知道了!”

他还想再说,几个兵卒已经走到他身边,一左一右将他架了起来。后面人把在场滋事两方全押住,手脚麻利地将酒馆贴上封条,浩浩荡荡带回去。

人扣住了,查抄的人在这无名酒馆内搜了三天,只差没把地板砖给一一掀起来检查。中途不乏有人阻挠,但他是铁面无私的孔正卿,用的是西北军的兵,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住他!

最后查出的,除了柜台上普通酒水买卖开支的账簿,内屋暗格里还有一则账簿,上头的流水笔笔都是百两银钱起,这一阴一阳两份账簿,正将这酒馆内里秽亵暴露了个十成十。

只是将这阴阳账本拍到小二前审问时,小二也明白了这是做了个局套他进去,自然抵死不认,只说自己只是被雇来管店的,其他的一概不知,要等真正主事的东家来决断。

孔正卿也不遮掩,他就是冲着这小酒馆来的。不仅这一家,他还派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