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0 / 28)

我在清北考科举 不就山 77493 字 1个月前

始疯狂跳动的青筋,飞去一个眼刀:“你闭嘴。”

魏生一噎,他压下心中恼火,勉强装作心平气和的样子,不再发表言语。

“你首鼠两端,骗了他又骗了我,到底想做什么。”

沈清和的神经突突开始跳,好像这些天感受到的不对劲终于找到了豁口,真相就在里头朝他招手。

公羊慈看着他,长久地叹了口气,“沈公子,你今天走不了了。”

沈清和脑中无比冷静,原先是虚虚实实看不清,现在逮着冒出的两条大鱼抽丝剥茧,他后背一凉,发现是已然汗湿了。

面上是莞尔一笑,现在是必须走了,那这两个人……

“走不了。”他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条东西,“我走不走得了,你说了不算。”

这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的,黑铁的颜色,乌漆嘛黑看不出什么特别,只是被指着的时候,心里无端开始发毛。魏生觑着那块古怪玄铁,心里怒火滔天。原来是你二人登台的场子,硬生生把他叫来当个戏子一样作配演一出,完全没将他这个魏家少主放在眼里!

心里已经想好一千万种阴毒的招了,恨自己怎么想不开把人全屏退在外边,魏生讪笑说:“既然是你们的过节,那我就先走了,等你二人细细掰扯清楚了,我们再见也不迟——”

他作势要走,话音未落,沈清和抬手就朝他点了一枪。

这一枪声响震耳欲聋,枪管口飘起扭曲热气,被指着的魏生不敢置信低头,手臂上赫然出现一个血洞,鲜红的热血慢半拍才汩汩往下流。魏生张嘴想说什么,只听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声,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沈清和的手在抖,却不是因为害怕,半条手臂都似过了电,虎口被震得发麻。魏生不死,后患无穷,这枪是奔着取他性命去的。只是这新改良的土枪是便携了,威力和准头都有限,这么近的距离,只中了他的左臂,没立刻要了他性命。

第一次对着人使用热武器,沈清和的心脏也在微微颤抖,他忍住作呕的欲望,强迫自己硬下心肠,在遥光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还冒白气的枪口对准公羊慈。

“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今时今日,我不再是任你们作弄的玩物。”他残忍而又宽容,给了公羊慈一个留下遗言的机会。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魏生后知后觉才爆发出剧烈的惨叫声,充作二人剑拔弩张的开场。

致命的铁器。

公羊慈瞳仁微微收缩,“我并非和你玩笑,沈清和,今天你走不了。”

沈清和的手指已经按在扳机上,是并没有在玩笑的意思,“试试吗,是你手下的人快,还是我的枪快。”

遥光警戒地看看四周,那声剧烈枪响已经引起携春楼内外骚动,他一副准备好随时带人走的样子。

“说笑了。”公羊慈摊开双手,一副全然无害的样子,“我孤身前来,并未带一兵一卒。”他看着沈清和手里的东西,意有所指,“何况想留下你,似乎也不能凭刀光剑影。”

“我生平最讨厌的禁忌,你犯了不止一条,那在下就先送你上路了。”

公羊慈没有话语,只从怀里掏出一小块方牌,陈旧得失去光彩的丝绦,悬垂下来的的牌子晃悠悠转了两圈,停下来时能看清篆刻着‘清北’两字。

沈清和嗓音越发冷肃,带着血腥气从喉咙里冒出来:“你比我想的更卑劣,是哪个学生。”他脑中闪过几个来过徽州的学生面孔,早在他觉出风雨欲来时,就将所有人都赶了回去。

“你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会让你——”

“不是你的学生。”公羊慈淡声说。

“是薛不凡,薛大人。”

沈清和手腕一抖。

“你也可以杀了我,你前途无量,我的命,薛不凡的命,都比不过你的有价值。”公羊慈向前走了两步,直挺挺的对着枪口,从容赴死的样子,“私心里我也挺欣赏你,沈大人,我也不希望……”

他神情诚挚,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