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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像掉线了!]

……

咔哒的响声响了起来,反锁的门被打开了,霍予殊终于舍得从余怀礼的颈间抬起头。

余怀礼握着霍予殊的肩膀将他推开些,抬眸与只身一人进来的蒋至觉对视了两秒。

“至觉哥?”余怀礼有些疑惑的问,“你怎么进来了。”

蒋至觉耸了耸肩,弯着眸解释说:“啊,是因为刚刚你们的直播突然掉线了,我看你们没在……就想着给你们换个摄像机,但是敲门没人应。”

霍予殊厌恶的拧起来了眉,但是质问的语气倒还平静:“所以,你们就让人撬了门?”

蒋至觉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余怀礼的神色,见余怀礼并没有对霍予殊的这句话做出任何反应,他提起来的心又放了下去。

“是又怎么样啊?”蒋至觉扬了扬眉,慢吞吞吐出的话中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啧,有人装作听不到故意不开门,观众意见又很大,节目组也是没有办法。”

其实平时他和霍予殊的接触极少,这些天也并没有说过几句有用的话,但是他实在看不惯霍予殊装成极端顽固派去勾引余怀礼。

装货一个,看着就烦。

霍予殊:……

他有些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蒋至觉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此刻,两人的心声竟然罕见的达成了一致——网上骂这个人骂的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应该不用换。”余怀礼按了按脖颈说,“我和予殊哥这就要准备出去了。”

蒋至觉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霍予殊被余怀礼咬破的嘴唇,落在余怀礼脖颈间的那浅浅的牙印上,他的瞳孔轻微的缩了缩。

像是为了确定,又像是为了看得更仔细,蒋至觉快步走过去,抬手碰了碰余怀礼的脖颈,又伸手捂住。

他暗自咬咬牙,他打开了手机摄像头,跟余怀礼告状说:“霍予殊一点都不注意,他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了,我都没有过。”

余怀礼看了眼手机屏幕里自己那光洁的脖颈。

说实话,如果不是蒋至觉指出来那淡淡的牙印,余怀礼根本就看不到。

哪怕蒋至觉压低了声音,但是同处一间房间,他那些告状似的话也悉数落进了霍予殊的耳朵里。

霍予殊压下心底那黏腻的恶心与烦躁,率先看向了余怀礼,哑声解释说:“我并不是故意的,但是刚刚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确实是我的原因,抱歉。”

余怀礼还没有对霍予殊的这个解释发表什么意见,蒋至觉的喉咙里就率先挤出来了一声冷笑。

霍予殊在装什么?

都是男人,他难道还不懂霍予殊的那点小心思吗?

霍予殊眯了眯眼睛,朝不爽的蒋至觉看过去,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空气中逐渐开始弥漫起来了淡淡的火药味。

[突然掉线突然上线,这直播间抽风是吗?]

[嘶,这两人干嘛呢?]

[我操!蒋至觉是看到直播突然结束了然后着急了吗?]

[有啥好着急的……反正霍予殊已经和坏梨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总之我心已死……]

[感觉蒋至觉拳头都捏的梆硬还笑的好像没事人似的,大哥你别装松弛了行吗?真的很假。]

[哎,这俩到底什么时候能打起来了啊,我是真的想看。]

[他们两个打死其中任何一个我都会高兴的(愉悦)]

[可恶啊可恶啊,我是真的支持这俩人打一架,你们只是这样是气不死对方的。]

[哎……我们坏梨好可怜,就这样被两个神经病夹在中间。]

[重金求放过余怀礼。]

[修罗场吗这是……?反正感觉这两个人都存了想要按死对方的心,暗戳戳的。反正乐子人看开心了,哎,如果贺莱来了就更有意思了。]

[我支持他们三个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我来就是看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