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嘴硬没关系,反正他肯定余墨一定超爱他,只是爱在心口难开罢了。
两人在床上黏黏糊糊打啵的时候,他们的房间门铃传来一阵扰人春梦的声响。
俩人一开始没打算理,可是那铃声连绵不绝响个没完。
余墨推了一把扒她睡裤的虞锦砚,“去猫眼看看是不是餐到了。”
真是色令智昏,她都忘记刚才点酒店套餐的事情。
虞锦砚俯身往她壁垒分明的六块腹肌处印下六个亲吻,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往大门的方向走。
他边走边埋怨,“不早不晚为什么偏偏这个时间送来?烦死了。”
等他站到大门猫眼处往外面一看,只见一位大半夜还戴着帽子、口罩、墨镜这些遮挡设备的女人正对着猫眼试图往里面看。
虞锦砚吓了一跳,他后退半步的同时脑子里冒出这个人的名字。
他第一反应不是开门,而是风一样地跑回卧室扑到余墨怀里跟她告状,“呜呜呜!姐姐!我大半夜见鬼惹!”
余墨捏起他的脸颊警告他,“好好说话。”
虞锦砚用水灵灵的桃花眼可怜又无辜地看着她,“敲门的人是白舒瑶。”
见余墨脸色不好看,他连忙语速极快地对天发誓,“我跟劣迹斑斑的白莲花早就没有联系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在我的黑名单里!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姐姐不要因为她再与我生出间隙!”
余墨从他的话语中提炼出重点,他这是在与白舒瑶割席。
她抬手向下压示意虞锦砚稍安勿躁,接着站起身来亲自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大门刚打开还没看见人影,白舒瑶便兴奋地发出节日祝福,“小虞哥哥新年——”
后半截话在空气中销声匿迹。
因为迎接她的不仅有她的小虞哥哥,还有被她小虞哥哥搂在身前的大余姐姐。
白舒瑶口罩下的笑容僵硬在那里,她抬头看看上面的门牌号,又看看眼前的死对头。
她干巴巴地问道,“墨墨你怎么在小虞哥哥的房间?”
她的明知故问行为令虞锦砚感到恶心,他冷着脸说道,“她是我老婆,跨年夜她不在我房间里又该在哪里?”
虞锦砚越说越生气,他厉声质问白舒瑶,“你好歹也是一个公众人物,不要深夜敲异性房门这件事难道你们公司没有刻意强调过吗?”
“你肯定懂,你就是坏,你想故意破坏我的名声。”虞锦砚冷沉着脸按动大门旁边的呼叫器,在一众工作人员赶过来后将他们臭骂。
他先是骂酒店工作人员,“你们酒店的安保系统是吃白饭的吗?几万美金一晚的总统套房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骚扰?”
经理被他骂得一头冷汗,“先生,这位小姐说是您的旧识,而且她身上没有携带枪械我们才放她进来找您。”
他们这些富豪不就是喜欢偷偷叫明星过来陪床吗?
“你事先有通知过我吗?”虞锦砚双手抱在胸前,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住在总统套房的贵宾享有来访者的知情权,而你蔑视并损害了客户的利益还在这里振振有词。”
经理还要与他争辩,虞锦砚抬手示意他闭嘴,接着他对身侧赶到现场的方清明吩咐道,“联系虞氏法务部准备打官司,我要相关人员付出代价,我要道歉跟赔偿。”
听见这话经理立刻放弃争辩了,忙不迭地跟他求饶道歉。
他不是知道错了,他是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虞锦砚告酒店肯定会牵扯到深夜来访的白舒瑶,她好歹也是东洲联邦的顶流爱豆,她不能传出这种深夜爬床富豪反被对方告上法庭的负面新闻!
她立即与虞锦砚求情,“小虞哥哥,我们两个相识一场都是熟人。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你再怨恨我也不该将酒店方牵扯进来。”
余墨听见这话发出一声嗤笑,她眯起狭长的凤眼,“呦,好刺眼的金光,我还以为在美莱看见了庙里的假菩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