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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后的姿势也不像从前那般一板一眼,而是更为轻松自然。

半夜被虞锦砚缠得难受的余墨将他扒开到一边,自己滚到另一边睡觉,虞锦砚独自睡了一会儿又从远处黏到她身边。

这一晚余墨梦见自己被巨型兔子在身后追赶,她跑到那里,兔子就跟到哪里,追上后立即一屁股将她坐个半死。

余墨与兔子你追我赶一晚上,早上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而虞锦砚则趴在她背上。

他们两人的姿势如同猴子跟镇压她五百年的五指山。

余墨试图从他的下方逃离,只是她爬几步虞锦砚就跟着挪动几步。

于是余墨懂了,他们不是猴子跟五指山,而是王八跟它的龟壳。

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余墨奋力翻身将他甩到一边,她仰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没多久,虞锦砚又粘过来趴到她身上。

老天奶!

这世界怎么会有如此磨人的存在?

余墨忍无可忍,“虞锦砚,你不能独立睡觉吗?”

虞锦砚睡眠浅,她一骂人他就醒了。

他的眼睛睁开一条窄缝,从里面露出一点翡翠色的眼珠。

这会儿他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他的手已经先于意识去牵余墨的手掌。

他开口时嗓音里透着一股餍足的低哑,“姐姐……”

余墨因他撒娇攻势愣神的这一秒,还有些难为情的虞锦砚便如愿以偿与她十指相扣,并在床上爬动一段距离躺到她身上。

她发誓,她一开始的思想绝对纯洁无瑕。

是他先动手勾引她,她才不做人的。

于是早上六点钟,两个刚休息不久的人类又吻在一处。

接吻的间隙,虞锦砚试图拒绝,“让我再歇一会儿……”

余墨一句话击溃他的防线,“可是我太喜欢你了。”

虞锦砚闻言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见她不似说谎的模样,于是他立刻放弃抵抗。

她说她太喜欢他了……

真是拿她没办法……

他抬起酸疼的双手环住她的脖颈,红着脸声细如蚊地说,“那你温柔一点。”

余墨温柔不了一点。

虞锦砚太能勾起她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破坏欲。

他倔强的时候她想狠狠责罚他,他乖巧的时候她又想好好捉弄他。

“都怪你太好……了,怎么这么好……?”余墨的尖牙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磨蹭,“都怪你。”

兔子听力极好,她语句间轻到难以察觉的c语言还是被他精准捕捉到。

虞锦砚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手软脚软。

他想与她争辩,却被她堵住唇瓣再难说出完整的词句。

过后两人懒洋洋地挨在一处,虞锦砚低头玩弄余墨修长有力的手指,余墨则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一阵,虞锦砚问她,“你不是喜欢卷毛小狗吗?那我把头发剪短,再烫成莱斯利卷如何?”

虞锦砚没事就爱折腾他的头发,一会儿接长、一会儿剪短、一会儿拉直、一会儿又烫卷。

余墨没当回事,“你的头发随你做主。”

她刚说完便被他满是怨念的眼神盯住。

她疑惑道,“怎么了?”

虞锦砚气鼓鼓,“卷毛短发小狗,你果然喜欢江淮的外形。”

余墨:“?”

历来只有小三cos正房,唯独虞锦砚努力cos小三。

虞锦砚碎碎念,“我给你资金、人才以及我的身体,江淮有给你这么多东西吗?”

说完他自问自答,“他没有。他遇见事情甚至第一时间跑掉。你找下家也不该找这种毫无担当的omega,他真的很差。”

“他确实没有你好。”余墨伸手将床头柜上的金镶玉葫芦型耳坠拿过来,戴到他的耳垂处。

这是她此前送他的生日礼物,金饰与翡翠与他冷白的皮肤交相辉映,衬得他典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