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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砚眼眸颤了颤,他其实不太能拒绝这种邀请。

只是他晚上虽然洗过澡,但跑来找她的路上又出了一层薄汗,抱起来可能没那么香喷喷。

他就犹豫这么一秒,余墨便蓦地站起身离开。

虞锦砚连忙去牵她的手,“你干什么?”

余墨叹气,“去厨房给你下饺子。”

说完她随手指向卫生间的方向,“你去洗脸,洗完脸准备吃饭。”

在余墨的预想中,虞锦砚洗完脸再用她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抹脸,这一趟脸部护理下来少说得十几分钟。

结果她这边刚将饺子放入锅里没一会儿,虞锦砚便蹭回她身边。

余墨系着围裙,用勺子拨弄锅里的饺子,“还没熟,你去客厅等。”

国内沸腾的水汽蒸腾而起,为alpha锋利的眉眼增添了几分柔情。

虞锦砚不愿意离开,“我怕你给我下毒,我要在这里监督你。”

余墨自然是随便他,对此没什么异议。

只是在她聚精会神干活时,她的腰间忽然一紧,接着她的脸颊传来冰凉细腻的触感。

她后颈的腺体虽然还被三层腺体贴保护着,可是omega与她如此接近,依旧很容易勾起她腺体的反应。

余墨不自在地拍拍他搂在自己腰间的爪子,“请小虞总跟我保持距离,监督我干活不用靠得这么近。”

虞锦砚才不要松开,他说,“我出来得匆忙,没戴隐形眼镜,刚刚的距离看不清。”

方才他鼻子被鼻涕堵住对她信息素不敏感很正常,这会儿总不至于依旧闻不到。

见他不依不饶跟牛皮糖一般粘牙,余墨也不再跟他拐弯抹角,“你再勾引我,我煮完饺子就炒你。”

她指向灶台,“让你坐在上面爆炒。”

虞锦砚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羞得将脸蛋埋进她颈窝里瓮声瓮气,“你就知道吓唬我。”

余墨此刻身上穿着睡衣,脖颈间没有任何衣物可以防护。

他说话间潮热的气流全喷到她敏感的脖颈,弄得她汗毛倒立,她咬牙切齿道,“虞锦砚,闭嘴。”

虞锦砚不闭嘴,他嘟嘟囔囔控诉她,“你就知道凶我。”

余墨深吸几口气,努力压抑自己冒出头的欲望,将注意力从omega身上移动到饺子上。

至少得先把它煮熟,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见她不吭声,虞锦砚又开始像小喇叭一样挂在她身上哔哔叭叭,“你觉得把她扔去公海喂鲨鱼比较好,还是送去公海‘捐献船’上摘器官比较——”

“虞锦砚。”余墨听得心惊肉跳,出言制止他的狂徒行为,“不要做违法的事情。”

虞锦砚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不服不忿道,“可是她到处说你的坏话。她欺负你,她还欺骗我。”

余墨的答案是,“那你跟她一起去死。”

虞锦砚:“?”

不是,余墨怎么总说一些让人去死的话?

虞锦砚疑惑道,“余墨,你在说什么?”

“她成功欺骗你多年,你跟她一起对我造成过伤害,等于你跟她一起欺负我。”余墨冷静地给他分析,“而你的逻辑是欺负我的人都该死。那我让你跟她一起去死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

见虞锦砚被她怼得不敢吭声,余墨这才教训道,“不要仗着有钱有权就为所欲为,凡事都要留一线,知不知道?”

虞锦砚好心替她出头,结果被她毫不留情骂了一顿。

他心里委屈又愤怒,哪怕她说得有几分道理,他也好想发火。

可是余墨在给他煮饺子……

虞锦砚扁扁嘴,到底是把难听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只是坏心眼地把眼泪全都蹭到她露在外面的脖颈上。

这是属于他的报复!

谁让她总是骂他?

omega的泪液粘在她的皮肤,晕开一片欲念的深红。

余墨忍无可忍地放下漏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