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舒瑶是虞锦砚搬家之前的邻居,搬家后他们也在私下有联络。”
“虞锦砚原本是让白舒瑶带他逃婚,她临阵脱逃,他才临时选择我顶上。”
余昊听到这里整个人都裂开,“你们、你跟二少爷不是两情相悦吗?你在说什么胡话!”
“两情相悦是他为逃婚精心编造出的谎言。”余墨毫不留情地将余昊所有的幻想一个个戳破,“您所看到的爱全是演出来的假象,虞锦砚从未爱过我。”
明明是让自己母亲放弃幻想,可是余墨将真相一件件与母亲说出口时,她并没有感觉到撕去伪装的畅快,反而觉察到一阵阵连皮带肉被强力撕扯开的酸痛。
余昊嘴巴颤抖起来,一个字也说不出。
余墨平静地给了她最后一击,“您总说我性格孤狼不合群,连大学毕业照都不拍。”
“实际上是我被全寝室孤立,我的室友们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与班长说我不稀罕拍。”
余昊摇头,不敢相信,“这些事你怎么从不告诉妈妈,妈妈会为你撑——”
“带头孤立我的人就是虞锦砚的青梅竹马白舒瑶。”余墨的笑容极其苦涩,“我家当时穷得叮当响,还要寄人篱下,您拿什么替我撑腰呢?”
“那个差点害得工作室倒闭,害我多年心血付之东流的合作伙伴也是她。”
看见自己母亲面如死灰的模样,余墨叹了口气,“待会儿吃完晚饭,我亲自带您去虞家见商先生。”
“我日后也会在生意上多给商先生让利。”
“但从今往后我与他儿子老死不相往来,两不相欠。”
虞氏集团的副总办公室内,刚录制完节目不久的虞锦砚猛然捂着口鼻小声打了个喷嚏。
方清明立刻关心道:“二少爷,最近换季天凉。您是不是感冒了?晚上要约私人医生来家里检查身体吗?”
虞锦砚边用纸巾擦手,便潇洒自信地说道:“我打喷嚏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偷偷惦记我。”
“方才商场负责人还告诉我,余墨这个吝啬鬼居然愿意以三倍价格撤掉我打的广告。”
虞锦砚用尽力气克制住自己唇角上扬的弧度,“你的方法很管用。有了情敌,她终于在离婚后晓得自己爱我。”
方清明挺直腰板,“那当然,激将法可是爱情故事中经久不衰的桥段。它存在自有它存在的道理。”
虞锦砚以手掩唇,上次余墨强迫他在厕所里给她做舔狗,这次总该轮到她百般讨好自己。
想到这里,虞锦砚便周身燥热。
他的亲爹估计是感应到儿子皮痒了,匆匆闯进他的办公室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虞锦砚,你是不是疯了?”商怀瑾双手撑在虞锦砚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睨着端坐在老板椅上的蠢货儿子,“墨墨本来就讨厌那个白莲花,结果你离婚不到一个月就跟她在电视节目里摆出一副令人作呕的勾栏做派!”
“我商怀瑾冰清玉洁的一个omega!怎么就生出来你这般又蠢又坏又不知廉耻的骚儿子?”
第55章
虞锦砚不是没挨过亲爹商怀瑾的骂。
只是商怀瑾再如何生气都没有像今天这般将世界上最肮脏、最恶毒、最难听的话用在他头上。
倒霉见证董事跟总裁吵架一幕的方清明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听一句话,也不敢多朝父子两人那边多看一眼。
他就这样沉默地快速挪动到办公室大门那里,丢下一句去财务那边送资料便匆匆忙忙离开现场,随便将房门关上。
当办公室内只剩下父子两人时,虞锦砚便开始放手顶撞自己亲爹了,“您什么都不懂,一上来就指责我,您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失体面吗?”
“体面?”商怀瑾屈起指节将办公桌敲得铛铛作响,“难道你跟那个女alpha在全世界人民都能看到的荧幕上亲亲我我就很体面?”
虞锦砚于老板椅上坐直身体,目露凶光,“请注意您的言辞。我跟白舒瑶只是正常沟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