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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岁幼儿、左有50万车贷、右有500万房贷要还。”

一件床单两千五!?

这一刻余墨真的好想冲到虞锦砚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摇晃,质问他为什么手贱要去抠它!

抠床单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它抠得千疮百孔!

最后余墨深吸一口气,在找虞锦砚扯皮让对方报销和自己花钱平事之间选择了后者。

“你50万的车不是我开,500万的房也不是我住!你老母没把我养大!你儿未来也不会给我养老!所以你别拿这些只与你利益相关,与我无关的东西来道德绑架我!”

“而且就事论事,我睡的也不是崭新的床单!”

“要赔偿可以,你要先把旧床单采购收据发给我,再把采购费用而不是市场费用按照使用年限折旧,我才会给你报销!”

听见余墨说这话,管家不可思议地发出质疑,“余小姐,您好歹是能消费一晚上3万总统套房的人!怎么小几千块钱还要跟我讨价还价?”

余墨才不吃他的激将法,“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大不了你去法院告我!该赔的钱我绝对一分不会少拿,也一分不会多掏!”

管家不明白虞家二少爷也是联邦alpha们的梦中情人,他这朵鲜花怎么就插在余墨这坨抠门精身上了!

他不情不愿道:“余总!您好歹是位大人物!您就不怕我去网上曝光您的所作所为?”

在金钱问题上余墨从不是软骨头,她闻言发出一声冷笑,“那我就曝光你们酒店床上用品以次充好!故意给客人使用一抠就漏的残次品床单讹钱!”

双方一顿输出,最后掰扯结果是余墨少拿几百块,酒店坏掉的旧床单也给余墨同城闪送到她的公司。

余墨收到床单时,特意在自己的办公室展开看了一眼。

那真可谓是漏洞百出。

她知道兔子有打洞的本能,只是虞锦砚他是人又不是真兔子,他这是揍嘛呢?

余墨看得是眉心直跳。

这好歹是她小几千买的东西,她也不可能就这样将它丢掉。

新三年,旧三年。

缝缝补补又三年。

余墨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掏了一阵,摸出一套针线盒来。

下午时,余墨在办公室里一边听秘书给她汇报工作,一边拿着缝衣针在床单上缝缝补补。

她的手是真的灵巧,穿针引线间朵朵红梅就绽放在雪白的床单上,煞是好看。

只是身价过亿西装革履的女总裁一本正经绣花的场面,多少透着几分荒诞。

但仔细想想这件事发生在余墨身上,这份荒诞又变得合理起来。

江淮一眼就看出那雪白的床单绝对是酒店用品。

他在秘书汇报完工作离开办公室以后,蹭到余墨身边开始心疼姐姐,“姐姐真是心灵手巧,勤俭持家。”

“姐姐小时候肯定没少吃苦,这才练就了一身好本领,”江淮低落道,“不像我跟锦砚,生来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废物。”

余墨乍一听到虞锦砚的名字,脑子里除了床单费用之外,又想起了俩人昨天在床单上发生的事。

与他雪白皮肤不同的殊色,她之前手指都很少触碰,更没有用亲口尝过。

昨天细细一品,味道还不错。

见余墨沉默着没说话,只是手上绣花速度加快,江淮便知道这是她默认他跟虞锦砚是俩小废物的说法。

他扁扁嘴,将话题转移到自己最在意的事情上面,“姐姐还真是能文能武。文能绣花,武能让与你同房的omega失控到将床单抠出千疮百孔。”

余墨:“?”

她感觉自己又被误解了。

但是意外地又不想辩解呢。

她的沉默在江洋这里总能脑补出不少东西。

昨夜江洋可是跟他说了,余墨当时是与虞锦砚一同离开。

有虞锦砚珠玉在前,余墨当夜肯定不会再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