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33 / 38)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上,“我不介意。”

就是这一瞬间,余墨脑子里冒出来一个自认为荒唐的念头。

这个人他好像爱我。

两人都离婚了,面对他的挽留她应该干脆利落地走掉。

不纠缠彼此的生活对于他们这对前夫妻而言,才是最大的善意与体面。

但是余墨的心口仿佛生出了根系,一路顺着她的血管蔓延至她的整具躯体。

它们令她的胳膊僵硬到无法推开他,令她的双脚生根在地无法移动半米。

余墨最终还是跟虞锦砚妥协了。

她不走了。

只是虞锦砚这人仿佛一根能屈能伸的弹簧,这会儿她卸了压力,他便高高弹起跟她算账。

“你方才说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omega,你证明给我看。”两个人平躺在床上时,他忽然转过头跟她提出需求。

按照余墨的脾气,平时她会混不吝地拒绝他,“怎么离了婚还对我指手画脚?神经。”

但或许是虞锦砚刚刚用温柔裹住了她,亦或许是此前他将她含在嘴里呵护了她,再或许是此前在包厢里她的百般刁难都没有击退他。

面对对方提出的抽象要求。

余墨难得没有选择跟他抬杠。

她只是忽然抬手按住他的胸膛,将他缓缓按倒在床。

虞锦砚皮肤长得白,因着刚才的运动这白里又透着粉。

粉色之上,还有更加浓稠的红。

臭小子脾气又臭又硬,嘴巴也总是喷刺耳的毒汁。

可是他香香软软。

虞锦砚见余墨上下扫视他的身体,他不由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做什么?”

余墨没回应他的问题,只是忽然俯下身去。

随着她的动作,虞锦砚抓在床单上的手瞬间收紧,身体紧绷如弓弦。

他额角溢出一层细密的汗,他咬紧牙关垂眸看向她。

余墨又黑又长的发丝垂落下来,吃进嘴里一两根头发。

她撑起身体,抬手撩起长发别在耳后,接着撩起眼皮望向他。

余墨人长得端正,认真工作的她身上也有一股不苟言笑的禁欲气质。

偏偏越是这样正经的人,越是能在特殊时刻用最简单的动作勾人心魄。

虞锦砚被她撩头发的动作弄得呼吸急促。

这一刻,他后颈腺体仿佛与心脏角色互换。

他身体四肢百骸的血液好似都在这一刻泵入他的omega腺体,再马不停蹄地奔涌到人类最具繁衍本能的地方去。

虞锦砚忍不住为之颤栗。

他好像说些什么,或者喊叫出声,这样才能令他畅快。

可是那就不是他了。

虞锦砚的理性与他的本能顷刻间战作一团,这令他的身体彻底停摆。

哪怕他动也不动像僵尸也没关系。

余墨还有行动力。

采山人继续爬上熟悉的小山去摘熟悉的茱萸果。

山依旧是她熟悉的山,只是高度不如往日耸然。

山不在高,有货就行。

一番劳作过后,采到山货的采山人就躺在山上休息。

毕竟这山与别处不一样。

它闻起来带着馥郁的玫瑰香,枕在上面便是陷入滚烫的温柔乡。

余墨犯困了,她安安静静地趴在那里,双眼渐渐眯成一条线。

有一只大掌抚在她脑后,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里,动作轻柔地按压着她的头皮。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有人问,“要洗澡吗?”

“洗个屁……”余墨含含糊糊地回应,“我要睡觉。”

那人又问:“那你要枕头吗?”

余墨随手拍了拍他温软的高山,“我睡这里。”

那人安静了一会儿,在余墨要睡着时,又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话成功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