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就摘掉口罩,将自己的俊脸往余墨眼皮底下伸。
余墨静静地看他cos长颈鹿好一阵,这才在他气急败坏前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细细端详他的伤处。
只见他翠色的桃花眼下方眼眶处有明显的淤青,往日饱满晶莹的唇瓣也如干裂的土壤般有了裂开的创口。
不过虞家二公子人长得俊美无俦,脸上就算挂彩受伤也没破相,反而像是特意画出来的破碎感战损妆容。
余墨看了没一会儿,前排的司机紧张提醒道,“乘客,咱们可以在车后座亲嘴,但是不能doi。”
虞锦砚本来正顽强又可怜地拄在那里给余墨展示她带给他的伤痕呢,乍一听见司机说他跟余墨亲嘴,他白皙的面皮登时恼羞成怒成番茄色。
他立刻暴跳如雷就要扭头跟司机理论,“你说谁大庭广众之下亲嘴呢?你说谁不知廉耻车内doi呢!”
“好啦好啦,别闹了。”余墨连忙将暴躁兔子按住,这车子是人驾不是智驾,他跟司机吵架让司机分神了,那他们分分钟都有出交通事故的危险。
“余墨!你得搞清楚究竟是谁在闹!”虞锦砚的脸颊肉都被余墨给挤得鼓胀起来,他嘴巴嘟嘟在她手心里叭叭的模样特别像是一只气急败坏的小金鱼。
虞锦砚越想越气,“余墨!以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我跟外人发生争执,你不应该维护我吗?”
“余——”
他后面的话没有成功说出口,因为余墨忽然撅起嘴巴往他嘴唇上啵了一口。
两人上次亲嘴还是他过生日的时候。
后面别说亲嘴了,他们连面都没见过。
别说见面了,她甚至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还跑来商k找男模。
虞锦砚老实了,虞锦砚安静了。
虞锦砚愣了一会儿,双手环抱住余墨的腰不说话了。
他安静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余墨抬手摸他帽檐下方漏出来的金色发丝,与司机商量道:“师傅,改道去最近的医院。”
闻言虞锦砚诧异地抬头看她,她习惯性地摸摸他的脸颊,温声与他解释“去看你脸上的伤。”
她这副温柔体贴的好老婆模样,倒像没离婚前她对他的常态。
当时她说话哪怕再难听,她抚在他身上的手掌也永远轻柔。
她万万不会说出让他滚的刺耳话语,也更不会教唆外面的野男人下手揍他。
当时只道是寻常。
虞锦砚越想眼眶越酸,他不想在余墨面前漏了下风,摆出一副没了她自己活不了的样子。
于是他低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不吭声,给她展露出自己委屈却坚强的一面。
只可惜虞锦砚注定媚眼抛给瞎子看。
去医院的一路上他“逆来顺受”的姿态没让余墨欣赏他的破碎感,反而让余墨怀疑他是否走了一会儿了。
要不是他与她依偎的身体始终温暖,她都要探探他的脉搏跟鼻息。
她担心自己稍有不察他摔倒在地,又在要医院躺几天。
所以看病的一路上虞锦砚像没骨头一样往她身上靠,余墨也没他与自己保持距离。
等到两人从医院里出来准备分别时,余墨这才叹了口气划清界限:“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余墨发誓自己说这话时绝对没有找茬的意思,也绝对没有嘲讽他。
她只是陈述客观事实。
结果她的话就像是摔炮,刚落到地上就炸了。
虞锦砚马上讥讽道:“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洁身自好?你刚才在商k怎么不让那些男模离你远点!”
他声音大到如同惊雷乍起,一时间医院门口所有行人都停下脚步看向他们。
余墨被他吵得头皮发麻,“小祖宗你不是最在意脸面了吗?咱能不能消停点?”
虞锦砚不依不饶,“你刚才怎么不让你点的那些男模消停些?你就是欺负我老实!”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