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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识破了,”余墨笑得特别欠打,“我这就满足你的需求。”

虞锦砚被她气得面红耳赤,“好啊余墨!我怎么才发现你如此牙尖嘴利!难不成你此前老实人的人设都是装出来的吗?”

能动手的事,余墨绝不动嘴。

虞锦砚防范住余墨的双眼跟她的右手但是没有防住她的双腿,两人对峙间余墨已经将他压倒在浴缸边缘。

如此不利的地位令虞锦砚挣扎得更厉害,一时间浴缸里水花四溅。

两人争执好一阵,直到余墨的膝盖顶在了一处温暖的位置,如钉子般将他牢牢钉在浴缸上,虞锦砚浑身一抖骤然僵化成一尊动也不动的雕像。

余墨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膝盖触碰到的是什么,直到虞锦砚放弃遮挡在她眼前的手,转而去疯狂推耸她的腿。

恢复视觉的余墨顺着他的动作往下一看。

啊……

“弟妹它没事吧?”余墨探头探脑。

虞锦砚忍无可忍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闭、嘴!”

他的冷白皮泡了热水后泛着粉色,生气起来更是粉里透红,倒是衬得他好像蓄意勾引人类的魅魔。

她觉得他这副模样别有一番风情,甚至又动动膝盖与弟妹近距离仔细交流一番。

她不动还好,她一动虞锦砚就发抖。

他恼羞成怒一个劲地推她,“你不许碰了!你离我远——嗯……”

这一声缠绵悱恻的闷哼让两人都愣了一瞬。

两人平时贴贴,虞锦砚的嘴巴咬得紧,一声也不吭。

之前在医院第一次接吻时,余墨才知道这货嗓子眼是会溢出动情的声音的。

可惜之后两人接吻,她再没弄出那样的声音。

讲实话,虞锦砚在亲密时没有任何反馈这件事令余墨感觉又挫败又诡异,搞得她有一种单方面骚扰仿真娃娃的既视感。

等她将他伺候舒服了,轮到他帮她按摩身心时,他也是依旧沉默,就连表情也与平时没什么变化,手上的技巧还特别差。

于是余墨又觉得她好像被刚才骚扰过的娃娃给复仇了。

跟他亲密感官体验极差,偏偏他对频率的要求又高。

以至于余墨每次去求财神保佑事业时,都要顺口提一嘴:“愿老天奶保佑我老公萎靡不振,信女余墨已经没有余墨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被他动情的模样魅惑得有些上头。

酒壮怂人胆,余墨当下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推脱“喝多了”三个字。

于是她弯下腰慢慢地靠近他,她先是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在等了三秒钟确定他没有拒绝自己之后,她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他的耳侧吻去。

等她一路将湿热的吻从他的耳侧印到后颈的omega腺体时,虞锦砚的手已经不再推拒她。

于是她探出利齿,对着他后颈凸出的那块肉丘直直地刺了下去。

当alpha高浓度信息素液体穿越层层肌肉纤维,浸润到他血管之内,再随着血液循环被泵入心脏流入四肢百骸……

omega虞锦砚骤然睁大了双眼,他从生理层面感觉自己的躯体不再属于自己,它从内到外都被余墨所占据。

生物本能让他甚至感觉自己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她的附属品。

生理上的刺激让虞锦砚眼前的世界愈发浑浊。

他想起六岁那年,在厨房房门的缝隙间窥视到的自己母亲跟omega情人亲密的画面。

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烧货当时露出那样in荡的表情、发出那种下键的声音,便是因着这种酥麻到骨子里体验吗?

一如既往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的虞锦砚瞧不起他,他也瞧不起跟他做那种事的母亲,他更瞧不上他们在做的禽兽事情。

余墨不知道虞锦砚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他小时候遭遇过什么,爱面子如虞锦砚也不可能说给她听。

她只知道自己想从他的喉咙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