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内情的员工不开心。
白紫璇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连嘴巴里的全糖生椰拿铁都不甜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余墨与虞锦砚约定的时间点。
今天刚刚21周岁的虞锦砚算不上是虞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21岁也不似18岁成人礼这样特殊的日子,所以他们也并没有大张旗鼓操办,只是家人凑在一起过生日。
或许是离婚证已经到手,余墨跟虞锦砚共处一车厢时,姿态比对往常的正襟危坐显得随意许多。
这些天她一直在加班,趁着去虞家这段路她恰好能靠着车窗睡会儿觉。
只是她前脚刚闭上眼睛,后脚虞锦砚就开始找茬了,“余墨,我们已经离婚,请你与我独处时贴好腺体帖,不要企图勾引我。”
余墨:“?”
她拽着自己衣领反复嗅嗅,也没闻出来哪里不对劲。
好家伙,她都没有刻意释放信息素好吧?
而且她不在易感期,身上的味道也不浓郁啊!
可是她看见身边虞锦砚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俨然是一副被熏得不轻的模样。
于是她给出建议,“那你戴个口罩吧。”
闻言虞锦砚露出惊讶的表情,“为什么要我戴口罩?正常逻辑不应该是你停止散发味道吗?”
虞锦砚的事是真多,俩人之前同乘一辆车他也没有这么多要求。
余墨无语了,她提高音量唤道,“方特助,停车!”
虞锦砚不理解,“你干嘛?”
余墨有些不耐烦地回应,“祖宗不是嫌我熏人吗?前后排有挡板能隔绝味道,我换去前排坐!”
虞锦砚暴躁开怼,“余墨,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不能让着我吗?你一天不气我能怎样?”
人到无语的时候真的会被气笑,余墨抬手扶额,“你哈哈,你跟我找茬然后还说我气你?”
她哭笑不得的模样颇有几分滑稽,弄得虞锦砚也想笑了。
他嘴角抽了抽,好歹是压抑住了自己的笑意,跟她说正经事,“待会儿在我妈咪跟爹地面前你要装出对我情根深种的模样,不要像现在这般对我不耐烦。”
余墨点点头说了声好,于是车厢内一时间又安静下来。
前排的方清明竖着耳朵听到后排的两个人和好了,于是将刚刚停靠在路边的轿车从新行驶回主路上。
车子行驶平稳以后,余墨又靠着车窗闭着眼睛准备小憩一阵。
她刚闭眼时,虞锦砚又开始作妖了,他说,“你把你那边的车窗摇下来一些,车子换气系统调到最大功率也依旧到处都是你身上的臭味。”
虞锦砚这张嘴真是一如既往地毒,余墨寻思自己檀香味的信息素好歹也被人赞美过馥郁醇厚,怎么到他嘴里好像跟直肠里放出来的屁一样惹人讨厌?
余墨不想在生日当天跟他吵架,她转过身对着车窗翻了个大白眼。
好巧不巧车子驶过一条隧道,虞锦砚立刻就将她的白眼给捕捉了。
“余墨!你居然在我生日当天对我翻白眼?”他对此简直不敢置信,“原来我们婚姻存续期间你对我的毕恭毕敬都是装的!离婚证到手你就原形毕露了是吧?”
余墨被反复找茬,她的耐心终于告罄,她要开始发癫了。
恰逢车子从隧道里驶出,红得耀眼的晚霞映在她的身后,她手肘架在窗框处,以手支颌回头望。
傍晚的风从窗外涌进车厢,将她的几缕发丝吹起,为她添了几分自在慵懒的风情。
她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慵懒地问道,“小美人,要不要跟姐姐亲嘴儿?”
余墨的嗓音一直都是低沉沙哑的腔调,随着夜风钻入虞锦砚耳朵里时一路激起了他身上的汗毛。
其实车厢内alpha的味道一直都不浓郁,只是他对她的信息素太过敏感。
往日他嗅到这个味道就想贴在她身上,钻进她怀里去闻。
余墨问完话,见虞锦砚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