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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扫她一眼。

他虽然没说话,但是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希望白舒瑶不要再问这种弱智问题。

白舒瑶:“……”

她不相信她温文尔雅的小虞哥哥对她这样无情,她试图说一些叙旧的话语来拉进两个人之间距离时,被虞锦砚开口打断了。

虞锦砚说,“我今天来是想问清楚,江淮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情是否跟你有关。”

他从来不问没有根据的话,他能当面跟她对峙想必是知道了什么,此时她越是遮遮掩掩便越是衬得她像个笑话。

包厢安静了几秒,白舒瑶忽然惨然一笑,“与我无关又如何?与我有关又如何?小虞哥哥想出如何惩罚我的方式了吗?”

虞锦砚冷漠疏离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alpha,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跟安静淡然的他比起来,白舒瑶的情绪就激动多了。

白舒瑶眨眨眼,那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砸到雪白的桌布上,“这些年我一直试图联系你,可是你从没有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三年前她将虞锦砚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后面她想联系虞锦砚时,发现他也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

她用陌生号码试图联系虞锦砚,但是他根本就没接过。她拿共同好友的手机给他打电话,他转眼把好友也拉进了黑名单。

白舒瑶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小虞哥哥,我三年前也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我父母强行把我押上飞机送去人生地不熟的异乡,我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又怎能救你?”

alpha永远是说一套做一套。

虞锦砚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换做是他年轻的时候,或许他真的会信她的鬼话呢。

可惜他已经不再天真好骗了。

虞锦砚端坐在那里,目光锋利如刀,“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必跟我扯有的没的。”

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余墨就从来不跟他画饼。

难不成只有白舒瑶一个有脑子,余墨就不知道与雇主家的少爷在生日宴当天上演一出暧昧戏会有什么下场吗?

她知道也依旧去做了。

虞家很多长辈背后是这样形容余墨的,“虽然这个丫头不懂人情世故,但她对锦砚倒是真心。”

白舒瑶难道比余墨起点更低?站在他身边要吃的苦也比余墨更多吗?

白舒瑶猜不到虞锦砚心里具体是怎样想她的,但是她能看出来他的不耐烦。

“小虞哥哥,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我在你心里都是烂掉的人。”

说到这里,白舒瑶话锋一转,“但是你也不能破罐破摔从垃圾桶里找alpha。你难道不清楚我大学时期经常跟你吐槽的那位糟心室友老余就是她余墨吗?”

“她可是常年对你口出狂言!她说你身娇体软屁股大好生养,说你命里注定要嫁给二婚阿姨!这些你都忘记了嘛?”

白舒瑶吃不上饭,她就把桌掀了谁也不准吃。

她说了这么一大堆,她以为虞锦砚要么跟她争辩余墨有多好,要么痛心疾首表示他的事情用不着她指手画脚。

结果虞锦砚在她给的a跟b选项之间,选择了答案c。

他云淡风轻地说了了不得的话,“你表妹在此前应该与你说过我跟余墨去做离婚登记的事情。”

白舒瑶很显然没有料到他忽然撕破脸这件事。

她一时间身体一动不动僵硬成一座雕塑,瞳孔却剧烈地颤动起来。

她皮笑肉不笑地尬笑,“什么表妹?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能探得虞氏二公子婚姻八卦的表妹?”

虞锦砚这次真的成功被她逗笑了,他笑眯眯地发问:“怎么?你当初将白紫璇放在余墨身边时,难道没有预料到被戳穿的这一天吗?”

白舒瑶这下彻底笑不出来了。

这边白舒瑶跟虞锦砚唇枪舌剑时,那边白紫璇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意识到自己窃听大计暴露后,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