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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抬眼看向护工,恰好对上他看来的隐晦视线。

护工对她露出笑脸,感慨道,“二位看着煞是恩爱。我陪护过许多位患者,二位的夫妻感情是最浓厚的。”

“是呀。”快速入戏的余墨勾起一个公式化的笑容,她抬手搂住虞锦砚的腰让他与自己的姿态更自然更亲密。

她说,“我原以为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是工作。结果这些天宝贝住院,我连工作都无法集中精神呢。可见我最爱的是我的锦砚。”

这话余墨可没说谎,虞锦砚的意外受伤确实大大影响了她的生产力。

这些天她的眼前总是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他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糟心模样,令她难以专心上班。

虞锦砚听到余墨这些话,悄然红了耳朵,往她身上黏得更紧了。

等到护工一出门,两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余墨等了一阵还是没见到大鸟依人的虞锦砚有一丝丝从她怀里离开的意思,她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人都走了,差不多得了。你快起开,我要去洗漱。”

虞锦砚做虚弱状,“你最近没有射给我信息素,我身上没力气。”

“是注射给你,是注射。”余墨红着脸纠正。

虞锦砚有气无力地伸手捶了她的肩膀一下,“你怎么满脑子颜色废料?难不成我会跟你开黄腔?”

他嗔怪,“我明明说的话都很纯洁,是你黄眼看人黄。”

不知道是不是余墨的错觉,她发现从两人去民政局做离婚登记开始,虞锦砚这厮就变得愈发……愈发难以名状。

他不仅用183cm的身体总往175cm的她怀里撞,她说话时字里行间还透着一股……像是与她撒娇的味道?

之前余墨还不觉得哪里不对,但昨晚她睡得太好、今早脑子太清醒,以至于后知后觉注意到了小登明显的异常。

余墨想想虞锦砚之前冷酷暴戾的模样,她不禁为他的娇羞感到后背发凉,“砚子你告诉我,你除了出轨之外还做了其他对不起我的亏心事吗?”

“什么出轨?我怎么会出轨?”

虞锦砚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余墨在暗戳戳嫌弃他粘人。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这头山猪就是吃不了细糠。

温柔只会让她如坐针毡,挨骂倒是令她如痴如醉!

虞锦砚气得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他为自己的异常行为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你是傻子吗?余墨。”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体需要alpha信息素协助康复,你以为我愿意与你黏在一起?”

虞锦砚变回熟悉的暴躁模样倒是令余墨松了口气。

余墨去洗手间时,全程只有在她排泄时他短暂出去了一下,其余时间他就靠在她身上仿佛一块粘糕。

等回到沙发那里吃完了早饭,时间也已经来到了早上八点半。

余墨要离开医院去上班时,虞锦砚又开始找茬,“你这就走了?”

余墨被他这样一提醒,便笃定自己多半是遗忘了什么东西没放进背包里。

于是她在沙发跟桌子那一块活动区重点寻找有没有自己遗落的小物件。

虞锦砚感觉余墨这个人就长在他的雷区,每天她一睁眼就是惹他生气。

愤怒对恢复身体健康有害,虞锦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暴躁情绪,同时尽量语气平稳地说:“余墨。我们昨天接吻了。”

忙活了一早上的余墨经他提醒想起这件事,她害羞了几秒钟,接着直愣愣地蹦出来俩字,“啊对。”

虞锦砚要被她气得七窍生烟,“恩爱的夫妻家庭中,alpha老婆上班前都要给她亲爱的omega老公一个离别吻。”

余墨闻言严肃地点点头,并做出评价,“确实是这样,我做游戏时也会安排alpha给屏幕前的玩家离别吻。”

“所以你的omega玩家配得到你旗下alpha纸片人的离别吻!你老公就不配得到你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