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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卡在他即将爆炸的截点上,低头将自己的嘴唇与他的嘴唇轻轻地贴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余墨木讷归木讷,偏偏她这一套每每都能打得虞锦砚面红耳赤乱了心跳。

面对虞锦砚睁开眼后炙热的眼神,余墨红着耳朵移开了视线。

她感觉到对方细嫩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并轻轻摩挲,“我爹地说那天你为我打了好多人。”

“嗯,”余墨身体僵硬地解释,“我打了你好友、扇了你青梅、揍了你亲哥。”

余墨当天鲨疯了,战绩可查。

“呵呵……”她听见虞锦砚的喉咙里溢出一阵阵轻笑,紧接着他乐极生悲的他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她原本还以为他会怪她不讲武德对他的挚爱亲朋动手,倒是没想到他听闻他们挨打的消息会乐不可支到影响呼吸的地步。

余墨连忙一手轻拍他的胸膛帮助他平复呼吸,另一手则递给他水杯示意他抿一口水润润喉。

虞锦砚肺里有炎症,咳嗽起来的声音跟破风箱没两样。

破风箱呼呼地拉了好一阵,才有停下来的迹象。

折腾一番的两人重新在病床上依偎在一起时,他们谁也没有困意,两双眼睛睁得像是车辆的夜间探照灯。

安静了没一会儿,虞锦砚侧头看向余墨,“你能再跟我说一遍当天发生的事情吗?”

余墨不太愿意,“他们应该与你说过很多遍了。”

虞锦砚不依不饶,“可是我想听你说的版本。”

余墨拗不过他,于是言简意赅道,“你掉水里了,我把你救起来送到医院。”

她说完这句话就陷入沉默,虞锦砚等了一阵也没等到她的下文,他不乐意道,“下面呢?”

余墨摊手,“没了。”

虞锦砚:“……”

余墨成功把他整无语以后,世界终于恢复安静。

渐渐的,之前被压抑的汹涌睡意翻涌上来。

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时,她又听见了虞锦砚的声音,他说,“老婆,我唇瓣又干了。”

于是余墨疲惫地将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茫然地盯着夜色里的天花板。

虞锦砚提出要求后等了几十秒也没见余墨有下一步反应,他又羞又气好想问问她是不是耳聋了,不然怎么听不到人话?

他刚要发飙又想起现在大家都喜欢温柔款omega,他总是在她面前竖起身上的尖刺有可能会吓到她。

于是虞锦砚硬生生将自己的狗脾气忍下去,细声细语地又重复了一遍,“老婆,我嘴巴很干。”

他老婆这次有反应了,她慢悠悠地探出身子要去拿床边的水杯。

这次虞锦砚是被她气得是再也温顺不了一点,他拽住她的衣领就要问她是不是故意气他?她心里又是不是在讥讽他现在的模样宛如卖弄风骚的贱货?

就是这时,他听到了黑暗里响起一声轻笑。

虞锦砚当场就炸毛,“余墨,你就是故意……”

后半截话无法说出口,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堵住了。

他感觉这次的吻跟刚才的不太一样,她居然不熟练地用她的舌头舔他的唇瓣!

臭流氓!他就知道她对他图谋不轨!

他就知道她早就想亲他了!

“余……唔……”

跟虞锦砚性格上的嘴硬不同,他的唇瓣其实亲起来很软,啃起来还有弹性。

顺着他松开的牙关去探索他的内在时,会发现他的毒舌尝起来其实很柔很甜。

余墨一开始只想亲两口就结束,可是omega的口腔内也有他芬芳馥郁的玫瑰信息素味道,尝起来很像玫瑰果茶。

她第一次跟人接吻,没什么技巧,但是她的热情弥补了这个缺点。

虞锦砚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她带走了半条,他感觉自己飘飘然如同湖心里的小舟。

他不愿意她分开两个人的唇瓣,他亲到要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