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啊?”
啊?她?
这种狭窄房间一件件脱掉omega衣服什么的,对于他们俩这样貌合神离马上领证的夫妻是不是太出格了?
余墨愣了一下,在他第三次开口催促时这才硬着头皮掀开隔帘走进去。
别看她跟虞锦砚亲亲我我将近一年,她对他衣服做过最出格的举动也只是解开他的裤子跟扒开他的脖颈领口,她还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层一层宛如拆礼物包装盒一样拆开他的衣物。
她先是松开他裤子后腰勒得极紧的系带,再卸掉他小腿两侧的裤带系扣,辅助他将裤子拽下来……
下一秒,她目之所及便是omega那双被包裹在白丝袜下又直又长的腿。
余墨下意识地用手在上面摸了两把,还掐了掐他大腿上的肉。
在她还想继续动手触碰时,虞锦砚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他红着耳朵发出警告,“不许再碰。”
他的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能将余墨从癔症中弹醒。
她哦了一声,然后抬手给他脱丝袜。
白色的网纱褪去,露出的便是触感更为细嫩的冷白色皮肤,这会儿被勒得时间有点久,微微泛着一层不明显的粉。
余墨刚刚被虞锦砚弹过脑崩警告,这会儿她再馋也维持住了老实的手脚。
她可是给砚子家做过兼职女仆,伺候得了猫咪,自然也能伺候少爷。
脱完了裤子,她又开始给他脱上衣。
脱下马甲,便是贴身的衬衫。
她先是站在他身后卸下他脖颈后方的宝石带扣,在摘下他的领带后,她并没有绕到虞锦砚的身体前方继续她的脱衣工作,而是就这样保持着一个类似背后抱一样的暧昧姿态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两人虽然是夫妻,但这种背后抱在清醒状态下还从未有过。
这个姿势令余墨口鼻中呼出的湿热气流一个劲地喷洒在对方后颈处那块敏感的腺体之上,弄得虞锦砚双腿发软,呼吸也越发粗重。
余墨似是没察觉到他的异常,以及冷静克制地之星她的拆包装工作。
等她将他身上该卸掉的扣子全部卸掉,该解开的纽扣全部解开,便脱下了他的礼服衬衫露出了最里面的白色打底衣。
在她要把它也脱掉时,虞锦砚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气息不稳地说:“这件是我自己的东西。不必脱。”
余墨停住了手,抬眸看向镜中的少年。
只见他双颊绯红,眼泛春水,即便板着一张脸也无法中和那份过于出格的妖媚感。
而她站在他的身后,两人此刻的姿势宛如背后拥抱一般。
余墨索性也就放下了手里纯白t恤的衣摆,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进行一个真真正正的背后抱。
这个姿势成型的瞬间,两人都说不上各自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余墨将鼻子埋进他的脖颈间深深吸气,当肺管里被他身上浓郁的玫瑰味信息素盈满,她会觉得很自在很安心。
或许是贪恋这份舒适感,她收紧了束缚在他腰间的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进一步拉近。
说她失礼,她双手搂在他的腰间哪里都没有乱摸。
说她克制,她又忽然给他一个突破两人现有关系的背后抱。
虞锦砚原本清明的脑子被她突如其来的行为搅得乱做一池春水,弄得他一时间僵立在镜前不知如何是好。
虚幻的镜中是alpha与omega宛如亲密眷侣般的依偎姿态,现实中的后颈处是她鼻息吹拂过的潮热气流。
空气中alpha信息素的气味渐渐冒出头,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他的咽喉,逼迫他张开嘴巴吐出舌头。
好在虞锦砚偶像包袱几万吨重,压得他摆不出这种浪荡不堪的姿态。
“礼服确实难脱,二位需要人帮忙的话,我随时都在的。”隔帘外传来店主的声音。
估计是他们俩个长时间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外面的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