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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但那个从未塌过的天花板此刻就在他面前。

“行,”他说,“那进步了,能不能跟上次一样,给我点奖励?”

南晴大方地点头:“你想要什么?”

他答应完,又突然想起什么,耳根通红地补充道:“……不可以是那方面的。”

喻逐云忍俊不禁:“知道。”他现在有自知之明,不会再跟之前一样做梦。

时间已经很晚了,公交车已然停运。

南晴再次坐喻逐云的铃木回家。深夜的风少了几丝柔软,多了几分冰凉。喻逐云将牛仔外套给了他,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背心,随风而扬,带着肥皂的浅香。

他的头发最近长了一些,更有股劲劲的野,令人想到了十几年前那部风靡的香港电影。

时间仿佛变得很慢。

机车停下。

南晴摘掉头盔,想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时,却尴尬地发现,那水洗蓝已经被浸染上了些许污渍油光。

“对不起,我上楼给你拿件干净外套,这件等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他有些愧疚,“我忘了我身上脏……”

路灯暖黄,石榴挂在树枝头,摇摇晃晃。

“没关系。”喻逐云忽然开口,他忍了一晚上,终于找到理由,轻轻将南晴搂进怀里。

南晴一时没反应过来,两人的衣服于是紧贴在一起,沾染上彼此的气息。

这个拥抱一触即分。

喻逐云轻轻笑了下:“这下我跟你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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