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过来的吧?不对,你要是被绑架了,东京校不得翻了天,但是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期待的看着他握住他的双手,希望他能通过我的眼神意识到我真的是被绑架来的这件事。
禅院直哉躲开我的眼神,若有所思:“不对,才没人能逼的了你。你是自己跑出来的吧?”
禅院直哉是什么反驳型人格吗?
你刚刚猜的是对的啊,我是被绑架的啊我哭死。
猪队友。蠢直哉。
鉴于束缚的存在,我无法主动的联系东京校的人。
我只能好脾气的寄希望于他能懂我的意图,耐着性子和他解释了一遍:
“不是,我真的是借住,具体是这样的……”
听我删减无数内容讲着这段被咒灵囚禁的诡异经历,禅院直哉的语气中有些烦躁:“你认真的?”
他好像还是不太相信。
我点点头,脱掉了宽大的羽绒服外套,露出了瘦骨嶙峋的病体。
纤瘦的躯壳上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疤,红艳艳的伤口在嫩白的皮肤上十分可怖,从锁骨横贯到胸口。
是我这些天试探四大天灾留下来的。
在这个寒凉的雪夜里,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倾洒下来,院落里厚厚埋了一层。
湿冷的,阴森的光线下,裸露的皮肤就成了显眼的存在。
禅院直哉愣住了神。
我的嘴唇明显逐渐变得惨白,他快速的把羽绒服给我裹好,指尖在碰到我的身体时微微颤抖。
禅院直哉没有再问,而是气闷的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他低垂着脑袋,像只可怜的小狗:“反正你也不喜欢和我说话,那你和他说吧。”
我看过去,备注上写着五条悟。
当然,三秒后,五条悟挂断了电话。
禅院直哉咬牙,做出想摔手机的姿态。在对上我的视线时他闭了闭眼睛,耐着性子又打了一个过去。
这次五条悟倒是接的很快,懒洋洋的说话还有点翘舌音:“摩西摩西,直哉君。”
禅院直哉把电话递给我。
我和脑花定过束缚不会主动联系东京校的人,但现在是五条悟打过来,算是钻了空子。
幸好脑花他们智商虽然高,但文化水平都不是很高。
听着对面那个人的呼吸声,我轻声说:“是我。”
“穗穗?”他那边脚步慌乱了几秒,似乎是找到个很安静的地方,“你还好吗,顺利吗?”
“嗯。”
在被脑花绑走之后,我利用真人杀人的手段传递出去了消息,留下的信息也成功被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发现,成功的和东京校保持了联系。
直到脑花警觉后从我身边调离了真人,并和我定下束缚,这份联系才骤然断开。
也幸亏五条悟他们没有直接冲过来,我的付出才没有功亏一篑。
电话那头,听到我声音的五条悟骤然放松下来:“那就好。”
我弯了弯眉眼,话锋一转:“就是有点想你。”
五条悟愣神:“哎?”
他当然会奇怪了,因为我从来不说这种肉麻粘腻的爱语。我是在以只有我和五条悟能听懂的方式,避过脑花传递出消息,告诉了五条悟我们后续见面的时间。
我主动道:“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五条悟还在沉默。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
一、二、三。
他那么聪明,应该也能很快察觉到我的别有用意吧?
果然,到了第四秒,五条悟骤然笑起来:“记得,当时穗穗像个花孔雀哈哈哈。”
我没有接话:“那我和你吵架吵得最凶的那次呢?”
五条悟从善如流:“哦,那次啊。都怪直哉君,穗穗可是一整年都没有理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
清清楚楚四个字一字一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