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今天穿了件宽松的黑色短袖,因为他的身姿特别挺拔而显得格外好看。
他侧身倚靠在门边和我懒懒得打了个招呼:“悟今天有任务,听他说你今天要出门,我来陪你。你要去哪?”
“你们也太谨慎了,好烦。”我打着哈欠开门放他进来,“今天我得再去趟禅院家,至少得亲眼找一找脑袋上有缝合线的家伙。”
夏油杰的神色有些微妙:“穗穗……你又要去见禅院直哉吗?”
这个‘又’字用的很有灵性。
即使察觉到了夏油杰语气里危险的异味,但我平时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干脆叉腰挑衅的看着他:“我在禅院家没什么人脉,肯定要找禅院直哉,有什么问题吗?”
夏油杰不动声色的看向我,在目光的对峙中败下阵来:“没问题。”
即使这样说着无所谓的话,漂亮英俊的人眼中细碎的光还是逐渐黯淡下来。
我烦躁的揉了揉乱糟糟的鸡窝头。
他好烦,会因为我要找别人而产生情绪,但五条悟好像确实从来没有因为别的男人的事情对我冷过脸或者发过脾气。
我讨厌看人脸色。
于是我抗拒的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今天你不用陪我去,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我已经回到特级了……”
夏油杰急急的打断了我:“给我个机会好吗,穗穗。”
他重新回到了那种温和的声音,“这次去禅院家,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
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倒是让人心情愉悦,而且他这样说话的时候我总很难拒绝,思索片刻我撇嘴答应了他:“好吧。”
夏油杰这才笑起来:“去换衣服吧,我等你。”
我点点头进了卧室,收拾好才和他一起出了门。
抵达禅院之前,夏油杰把猴子面具面带嫌弃的又盖到了我的脸上。
禅院家比起上次来
的时候显然更加戒备森严,但特级咒术师和一级并不是一个水准,在夏油杰的包庇下,我很顺利地就进入了禅院家,又摸进了禅院直哉的屋子。
禅院直哉并不在这里。
他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应该是被关在咒灵房了吧?
我循着记忆又探进了咒灵房,和夏油杰掩藏身形偷偷望进去。
宽大的,一览无余的咒灵房内有两个人。
背对我们的是个年轻术师,他的头发炸炸的,在后脑勺用白布绑了个小辫子,看起来英气又稚嫩。他对面是直接不顾形象坐在地上,神情看起来疲惫但并不狼狈的禅院直哉。
少年闭上眼睛,似乎在认真的劝阻禅院直哉:“直哉哥,请您不要再抵抗了,只要说出来是谁偷走监控室的资料家主肯定会放了您的。不然甚一大哥真的要想别的办法了……”
禅院直哉脸上还是桀骜不驯的神情,银色的耳钉闪过寒光,他背靠在墙边冷漠的问:“你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这样威胁我?”
小少年脸色爆红,憧憬又仰慕的眼神变得有些游离。
他犹犹豫豫的做出要施术的动作,转眼又变得有些阴狠:“直哉哥,抱歉了,甚一大哥说必须问出来。”
咒灵房内的咒力逐渐变得浓郁起来,地面深处伸出了巨大的眼睛紧紧束缚住禅院直哉,紧接着他的身上开始出现一道道伤疤,鞭伤,掌痕,错综复杂的伤凭空出现在他身上,禅院直哉没有发出声音。
在长达两小时的施虐后,攻击他的少年人看他拒绝沟通的模样,叹口气转身离开了。
紧接着禅院家的仆从鱼贯而入,他们将伤痕累累的禅院直哉扒光,服侍他洗了操,为他涂了药,又在咒灵房里放下张床,把洗漱完毕后的禅院直哉锁在了床上。
金发碧眼的美人饱含戾气的躺着,他的脸色非常苍白又英俊,身上穿着繁复华美的衣服,像个被精心打扮过的漂亮模型。
最有意思的是,他的四肢都被锁起来了,金色的细细的链子上被浓郁的咒力覆盖着,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