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怀不轨的说着,毕竟如果他要换,也只能换浴衣。
刚才我自己穿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一想到夏油杰也要在这个空间里穿着浴衣走动,我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但幸好他拒绝了:“没事,睡吧。”
我还有些头晕,贴着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后半夜的我是疼醒的。
居然是意料外的生理期,本来看时间我还以为会在月末。我痛得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流下汗,抱紧自己的腹部艰难的爬起来。
月光照亮了床铺,床单上已经有些血渍。
我想自己处理好这些,但尽管努力的让自己的动作更轻一些,夏油杰还是被我吵醒了。
他整个人懒散的坐在靠枕上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我的脸红的就要滴血,声音也小小的像是蚊子在叫:“生理期……痛。”
所幸夏油杰很快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场景,他立刻站起身:“我去给你买东西,等我一下。”
他快步走了出去,我记得附近就有个便利店,应该能买到吧。
好痛,好烦躁,想找人吵架。我又气又恼的咬起了嘴唇。
坐在原地等了会,夏油杰就提着一大袋子东西走了进来,他把它们放在我的床边蹲下身子温声问:“还能站起来吗?”
“可以。”我说着,扶着他的手臂艰难的往卫生间移动着,对方的手掌很大,小臂上肌肉紧致。
痛意从腹部翻涌着袭来,我忍不住指甲嵌进了他的手臂里,他手腕上戴着串和衣服搭配的手链也被我硬生生扯断了。
珠子坠落在地上,滚烫的、咸湿的眼泪啪嗒的掉在他肩膀上。
夏油杰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无措:“穗穗,对不起,是我的哪里做的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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