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我的前面,散漫的给我介绍的什么是咒具,说完之后他回头:“你进步很快,现在可以初步买一些进攻型的咒具了。”
我走在他身后,脑子因为长时间的训练有些缺氧,其实不太能听得进去。
他站在我身前,凶悍而富有力量的肌肉随着手臂摆动的弧度晃动的有些诱人,我呆呆地贴上去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又看了看自己的苦恼的问:“为什么感觉几天不见,你又变强了?”
夏油杰浑身一僵,手指微微蜷缩着甩开了我。
他脸上散漫轻松的表情完全褪去了,无比认真的看向我强调:“之前就想说了,你对异性的接触意识真的很差。所以千万不要对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男生也这样动手动脚,记住了吗?”
啊,同住一起的男生?
五条悟嘛?
我做出一个恶心的动作,随后说:“我有病我才碰他,不过在那家伙眼中应该是没有性别意识的。”
夏油的瞳孔里倒映出一个我,因为训练变得头发凌乱,眼睛下三白很重,没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就很凶。
他神色担忧。
“你真是对自己没有一点自觉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温柔的关怀,只能小声说:“我有好好照顾自己的。”
凉爽的风穿过他的发梢眉宇,夏油杰叹气,又恢复了刚才那种温温柔柔的笑容。
路途不远不近,我们慢慢的散步走着,话题谈天论地,我和他炫耀自己超高的偏差值,他和我说起第一次拔除咒灵时的紧张。
直到话题拐到我的家族,夏油杰沉吟片刻,像是随口问了个问题:“对了,你有家族术式吗?”
为什么这样问?
可以告诉他吗?他值得信赖吗?
我思索片刻,如果他也想要利用我,那我就雇佣人杀掉他好了。但作为我的第一个‘老师’,我还是更想相信他的。
做出决定后,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有的,我的术式是,能够生下完美继承对方术式的孩子。”
他错愕的看向我。
作为千年难得一遇的咒灵操术持有者,夏油杰比谁都更清楚我的术式的可怕之处。
他瞬间就能想到十几种拥有这种术式的人下场,生育机器,被囚禁,被强迫,被浇灌……人性的极恶将在利益驱使下被最大化放大,受害者的权益再也无法被保障。
夏油杰脸上的表情很难看,长长的刘海遮盖住眼中的惊愕。
他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到让我不禁痛呼出声。
“不要把你的术式再告诉任何一个会咒术的男人了。”犹豫片刻他又补充,“女人也不行,只要是咒术师就不可以。”
看到他如临大敌的反应,我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我就是会在别人紧张时更加轻松的那类人,看见他不安的模样反而想安慰他了。我便笑着拍了他的肩膀:“没事的。”
他比我想象中更加和善,是真心实意的担心着我。
夏油杰停住了脚步,用手指抵在下巴处问:“你的术式只有这一个用途吗?”
我摇头:“不,能升级。”
最近我看了很多关于咒术届的书籍,在一些古老的藏书中,西园家的术式继承者终会变成媲美六眼、十影的强者。虽然相应的记录很少,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西园家术式的继承者绝不止步于此。
见我如此确定的模样,夏油杰放下心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多做一些实验,来研究下你术式的极限在哪里。我也会回去帮你查阅,看高专有没有相应的记录。”
“好哦。”
夏油杰继续说:“那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变更了,变成需要最大限度提升你的自保能力,咒具的功能性也需要重新考量。”
他讲话很具有条理性,让人不自觉想信服。
咒具啊。
我对咒术届知识了解少的可怜,虚心地请教他:“可咒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