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是个变态。
为了给陈臣守身,那些扭曲欲望便用工具来发泄,他伤口发炎高烧不退,在傅应暄嘴里,居然是娇气——
他已经两周没离开这个别墅了,外人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别墅,象征着钱财、权利、名望,是别人一辈子都在追求的东西,可对他来说,是无法逃离的噩梦。
或许,他真的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下次不经过我的允许,给外人打电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手杖挑起他的下巴。
邵落意眼睛被强光刺激,逼出了一滴眼泪。
狗东西,爷迟早有一天,要你身败名裂——
“呜……”邵落意浑身鲜血淋漓的站在枝吱面前,手指被一根根折断,枝吱被吓的嗷嗷大哭,扑进佘君怀里,才睁开眼睛,看着亮堂的酒店吊灯。
“做噩梦了tvt”
佘君拍着枝吱的背,心里又给傅应暄记了一笔。
“可不可以……去见邵落意啊?”枝吱被梦里凄惨的青年吓到了,邵落意是原身的朋友,也是枝吱的朋友!
小豆包说因为小豆包和枝吱是朋友,所以小豆包才会保护枝吱的,现在,枝吱也想保护邵落意。
佘君心情有些微妙,但还是答应了下来,从这里回去,就帮他找找邵落意。
“你真好!”枝吱贴上了佘君的侧脸,开心的蹭了一下。
“老子当然好。”
某人冷哼一声,把枝吱按在怀里,大手拍在了枝吱屁屁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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