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妖美人,冷静,又冷淡:“不会。”
他可以理解猫妖美人的做法,但他接受不了,如今是她自食恶果。
“她身上背着几十条人命,她的每一寸皮肤上都沾着鲜血,她赎不清自己的罪孽。”
她选了这条路,她不值得别人的同情。
邬识缘将搜魂结果告诉了慕时生,同时也将一直压在心里的疑问抛了出来:“你说有法子救君成星,可是能够解开幻阵?”
就这么一句话,邬识缘惦记了好几个时辰。
慕时生突然想到,如果有朝一日他骗了邬识缘,邬识缘这么爱记仇,记性又好,会原谅他吗?
他攥紧了杯子,水还剩浅浅一个底,但已经凉透了:“我解不开。”
他开口,嗓音也是凉的,听起来有些干涩。
“当时君成辰问我有没有法子,我说是,并非是我能够救君成星,救‘怀孕’的男子们。”
慕时生放下杯子,慢条斯理道:“我有很多种毒,都可以在须臾之间要他们性命。”
“……”
这也算法子?!
邬识缘脸都绿了,合着把“怀孕”的男人都杀光,男子有孕的事就不存在了呗。
邬识缘的沉默震耳欲聋。
慕时生勾了勾唇角,莞尔一笑:“逗你的,下毒只是下策。”
“那上策是什么?”
邬识缘一脸狐疑,他现在已经不敢相信慕时生的鬼话了。
“上策很简单。”慕时生摸索了一下,捉住他的手腕。
修长的手指冰凉刺骨,邬识缘整个人都绷紧了,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慕时生拉着他,让他俯下身,语气很轻,带着一丝孩子气般的幸灾乐祸:“上策就是,让他们生!”
邬识缘:“……”
邬识缘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次愣住的人变成了慕时生,他支支吾吾,期期艾艾:“你,你干什么?”
邬识缘从来没见过他紧张的样子,觉得新奇,挑了挑眉:“我试试你是不是发烧了,竟然开始说胡话了。”
“……我没有说胡话,我是认真的。”
既然是受幻阵影响怀了孕,那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了,走过生产的流程,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我的办法只有这两种,要么死,要么生。”
邬识缘欲言又止,纠结了一会儿,真诚发问:“怎么生?”
这又不是女子怀孕,找接生婆来,把肚子里的孩子拿出来就行了。
这他爹的!生不生的下来还两说,就算能生,谁知道生出来的会是什么鬼东西。
“要生的话,谁帮他们接生?”
寻常医师可做不到这一点。
慕时生浑不在意,还有心情开玩笑:“在下不才,接生的经验很丰富。”
本来在说破阵的事,闻言,邬识缘不由得好奇起来:“药杀谷方圆百里内没有人烟,谁会特地跑去找你接生?”
“没有人,又不是没有其他活物,我帮母狼接过生,也帮蛇孵过蛋,难不成那群纨绔子弟比它们还难伺候吗?”
邬识缘沉默半晌,默默在心里冲他竖起大拇指。
第二天一早,邬识缘就将猫妖的事告诉相竹等人了,包括他和猫妖十三年前的渊源。
六个道士一桌坐不下,伙计特地帮忙拼了桌。
小师妹:“原来不是约会,你昨晚是去抓猫妖了啊。”
约会?什么约会?
邬识缘一头雾水。
小师弟和另一位师弟的反应跟小师妹差不多,三人是半夜捉鬼组,坐在一起。
邬识缘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复杂的情绪,尴尬中夹杂着一丝疑惑,疑惑中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在留守的两个人正常很多,一个练了一晚上显影术,神色困倦,眼底一片乌青。
“师兄,这是你要的东西。”
她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