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提亲的所有人,都打一顿,只要没死,都算我的。在府外打,当着百姓的面,这个事一定得撇得干净,知道吗?”
“诺。”
魏郗得了准备,忙带人骑马回咸阳了。
张不疑气得要死,他也要去,魏倩拉住他,瞎掺和什么,她是要人去撇清关系,不是让人去整成花边新闻。
她真的服了,韩信这是闲出问题了吧,怎么,他觉得他封王了,就可以娶任何人了是吗?
她该庆幸他脑子没昏头,知道找媒婆来问意见,这要是直接来提亲,她必得弄死他。
这个时代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男方喜欢女方,会先请媒婆上门问问女方家里意见,若两家都同意,便两家见一面,选个良辰吉日,让男方携大雁来下聘提亲,再选定日子,拜堂成亲。
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没了,魏倩是这么好招惹的人吗?
如果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去,以后谁与她斗上,就请媒婆来恶心她,这日子能不能过了?
于是在两天后的朝会上,魏倩坐于首位,张口就吓了众人一跳。
“陛下,臣有本奏。”
“魏相有何事?”
魏倩木着一张脸,“臣告楚王韩信谋反,楚王自入楚地已有三月,近来却招揽旧楚将,又私自招兵买马,陈兵出入,不臣之心昭然若揭,请陛下明察。”
众臣面面相觑,想起昨天听到的八卦,魏相真是太可怕了,对方只是想提个亲,她把媒婆打出去就算了,还想弄死人三族。
这可是谋反的罪名。
不过,韩信有三族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口就是谋反,这事也太大了,二月才立国,这才五月啊。
就要卸磨杀驴了吗?
刘邦也有点懵,这是不是太快了,但丞相当众举报,这事不是真的也得是真的,不然诬告人谋反,以谋反论处。
刘邦应了下来,“朕知晓,退朝。”
刚学会礼仪不久的大臣学着文臣的模样,揖礼而退。
功臣们面面相觑,大
口吃瓜,但谁也没敢问当事人。
丞相实在惹不得,楚王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刘邦招来陈平,这事该怎么办吧。
刘邦坐在御书房中,眉头紧锁,手中捏着魏倩递上来的奏折,心中思绪万千。魏倩的奏折言辞犀利,直指韩信谋反,字字如刀,仿佛已经将韩信定罪。刘邦虽然对韩信有所忌惮,但也没想到事情会来得如此突然。
“陈平,此事你怎么看?”刘邦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陈平。
陈平微微躬身,神色从容,“陛下,魏相所言虽有些突兀,但韩信近来在楚地的举动确实引人怀疑。他招揽旧楚将领钟离昧,私自招兵买马,陈兵出入,的确有不臣之嫌。不过,此事若处理不当,恐怕会引起功臣们的恐慌,甚至动摇国本。”
刘邦点了点头,韩信若是这么快的动了,诸侯王怎么看他?功臣们怎么想?“朕也正有此虑,韩信功勋卓著,若贸然对他下手,恐怕会寒了功臣们的心。但若不处理,又恐养虎为患。你可有良策?”
“陛下,臣有一计,或可不动声色地解决此事。”
“哦?快快道来。”
陈平低声道,“陛下可假意巡游云梦泽,召各路诸侯前来觐见。韩信作为楚王,必然前来迎接。届时,陛下可在宴会上以谋反之名将其逮捕,夺其兵权,软禁于长安。如此,既可避免与韩信直接冲突,又可名正言顺地解除他的威胁。”
刘邦听完,心中已有了计较,“此计虽妙,但韩信身边亦有谋臣为其谋划,恐怕不会轻易上当。若他察觉有异,拒绝前来,又当如何?”
陈平从容答道,“陛下不必多虑。韩信自恃功高,且对陛下心存敬畏。陛下亲自巡游,他若不来,便是抗旨不遵,反倒给了我们口实。况且,韩信心中未必没有侥幸之心,认为陛下不会对他下手。只要行动过快,慌乱之中,他必然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