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砸到后座,“我们去农业部,必须将这事儿上报。费迪南德家的牛奶很受欢迎,有不少固定顾客,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就完蛋了。”
林维伦看了他一眼,“您真是个善良的人,但先生,我们没有证据,如果他藏起那头牛,或是私自杀掉不承认怎么办?我无法确认他家其他牛有没有被感染。”
“私自宰杀患传染性疾病的牛是重罪,”费里发动汽车,风瞬间驱散掉车内的味道,“如果他真的那么干了,他家的饲养资格就将被永久没收,牧场也会被强制回收给土地的主人。况且——”
老人扭头,笃定似的咧开嘴,“农业部只会相信我,而不是他。如果我想,我甚至可以将整个巴娄山的所有牧场全部封闭。”
“林格特,这就是一个兽医的声望。我很少使用这种声望,以至于他们都忘了我究竟能干出什么事来。”
福特车奔腾驶过,吹进来的风变成了肆虐的声音。
林维伦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坚硬车身。
“声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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