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处理。
“这……臣遵旨,”曹参没办法,也只得捏着这信念了起来。
“我是一个寂寞的君王,生于荒凉的草泽之地,长于牛马成群的草原之上,向往广袤的中原大地久矣,如今听闻高祖去世已久,想来高后定然……”
话到此处,曹参实在不愿再读,但看小刘盈还没让他停,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下念。
“想来高后定然空闺难耐,我俩何不跨过边关,相互换取快乐……”,他越读越快,最后实在是难以启齿,当即将那书信拍在了桌上。
朝堂众臣听到这里,也是一片哗然!
“什么?!简直无耻!”
“这匈奴人竟敢如此?!”
“不当人子!混账至极!”
……
他们的斥骂虽各有不同,但态度却是十分统一,本国太后被敌国侮辱,众臣自然义愤填膺,纷纷大骂匈奴不要脸!
“陛下,冒顿这个老流痞欺人太甚!”
“臣先杀了那个信使,然后带十万兵马扫平匈奴,捉来那个老贼,为先帝祭灵,为太后雪耻!”
樊哙的脾气直,这反应也最是激烈,当即就站起来表态。
“就是!”
“就该如此!”
……
他的话也引起了阵阵附和,不过更多的大臣却沉默下来,因为他们已经想到了更多的情况,意识到此事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陛下,关于此事,臣有话要讲。”中大夫陆贾接着站起来,对着小刘盈行了一礼。
众人都知道陆贾曾多次出使敌国,且比较了解情况,如今见他起身,便都安静下来,小刘盈亦是如此。
“爱卿请讲。”他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
“陛下,诸位,这份书信的确是对我大汉国母的亵渎,只是,只是……”,他欲言又止。
“诶呀,只是什么啊,你快说不行吗?要急死个人了!”樊哙等不得了,催他赶紧讲,小刘盈也用眼神示意他继续,陆贾这才接着说了。
“只是据臣所知,先帝生前,曾与冒顿结为兄弟,而按匈奴的风俗,其兄弟死后,其兄或弟是可以娶对方的遗孀为妻的。”他这是打算给大家个台阶下。
“陆贾!你个酸儒,你怎么敢帮匈奴人说话?!”奈何樊哙不理解,头一个就炸了,指着对方就开始质问。
陆贾对此并不辩解,甚至都不去看他,因为他知道对方没脑子,没必要跟他争论,朝堂上总有聪明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了。
果不其然,樊哙才说完了,曲逆侯陈平就跳出来打圆场。
“诶,舞阳侯,休动肝火,对匈奴人这种不开化的风俗习惯,我们礼仪上国,大可不必与之计较。”他这是避重就轻,准备淡化此事的严重性,意在不让事态扩散。
“此等风俗,朕也有所耳闻,只是……”,小刘盈受过林清源的教导,对匈奴的种种,有所了解,但这个解释并不能彻底消弭他的愤怒,不过让他冷静下来了倒是真的。
“陛下,臣也有话要讲。”看出他的犹豫,位于樊哙下首位置的一位武将也起身出言道,而对方,正是中郎将季布。
“爱卿请讲。”小刘盈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
“昔年,先帝曾领三十万大军亲征,结果却被匈奴人围困在白登山数日之久,不得脱身。”
“多亏了当年建成侯亲率一支奇兵救援,我大汉才得以和匈奴打成平手,并在那之后与其签订条约,开放互市,先帝也因此与冒顿结为兄弟。”
“此间种种,无一不是在谋求和平共处,给百姓们争取休养生息的时日。”
“倘若我们今日因一封挑衅的书信而擅开兵戈,只怕结果难料,最重要的,刚刚过几天平静日子的老百姓,也会背上沉重的负担。”
“臣恳请陛下为江山百姓计,对出兵讨伐之事慎重考虑。”季布说的有理有据,分析的也足够透彻。
小刘盈和其他大臣听了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