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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玉含珠 懒冬瓜 86664 字 1个月前

这流氓这般大胆,眼珠一转,指尖勾住他的腰带,蓦然用力就将人整个扯进帐内,跌着躺下,她顺势一翻身,坐在他腰身上,垂目扯着那繁琐腰带。

实打实地压在腰上,力道不算重,透着浸入骨缝间的温软香味,他喘息声变得重了些,却如同失了骨头般躺着,眼尾泛起入肤潮红,一幅任人采撷的柔顺模样。

南枝为解着这腰带累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扯开了,唇角高高翘起,忙不迭擒住他的两只手,就着腰带系在床头:“就你这身手,还不如我呢,居然还妄想做采花大盗。”

她轻哼了声,将那嵌着美玉的腰带缠了几圈,紧扣在床头,又垂目瞄他的脸,不自觉感叹了声:“你有这漂亮脸蛋,还做什么流氓,往后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说着,一手撑在他胸口,另一手往前摸了摸他的脸颊。

陈涿喘声变重变粘,道:“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南枝眨眨眼,瞳仁定格着深想了会,忽地惊叹道:“陈涿,你怎么堕落到做流氓的地步了,唔,真是世风日下啊。”

陈涿:“……”

她俯腰亲了瞬他的侧脸,弯着眼尾道:“总不能让你祸害别人,我就牺牲些,将你拘在这吧。”

陈涿喉结轻滚,胸口起伏如浪潮,他撩起眼尾,声线变得又沉又哑:“你说什么?”

南枝拧眉,小心地爬上前,刚准备俯身说话,那只原本束着的手忽地扶住她的腰身,向上一提,实打实地坐了下去。

隔着一层薄薄衣料,湿意扩大蔓延,又深入,浸到肌肤缝里,她腰身一酥,指尖掐住摇曳的青纱,变成了一条小蛇似难耐地扭动着,与那青纱一道荡漾泛起涟漪,她想要抽身离开,腰间却被紧紧按住。

……

另一只手仍被束着,未曾动弹,可不知怎地,那被濡湿的衣裳褪却了,赤条条的腿横亘着,彻底成了棉花软成一团,跌坐在侧,她羞愤难忍,好一会才吐出字道:“……流氓。”

陈涿红唇沾水,衣裳也散到两边,始终是顺从躺着的,黑眸却满含侵略性,再也禁不住,另一手从松垮腰带中收回,拽着脚腕拉到身前,诱哄着她平息怒气,想要如何拘怎么拘都由她。

院中泥地上瓦阶潮湿,掺着花瓣,浸满潮湿的,幽香的水洼。

雨水接连落了一夜,不见停且隐隐有变大的趋势,天际将近冒白,陈涿披着外裳,轻声推了房门,慌了几日的心终于落着了实地,满脸透着愉悦的餍足,手中拿着瓷壶,刚准备吩咐取些茶水来,却见远处白文冒着雨幕,径直走到他这处,不待他问就突兀地开了口道:“大人,沈家进京了。”

指尖一颤,裂着青花纹的瓷壶骨碌碌滚下,倒没摔碎,顺着地势一直滚到院里烂泥处,溅出泥点。

陈涿方才的欢愉一消而散,眸光沉沉地望向将白的天色。

——

王琮拿着香膏,到了酒肆的头一次事就是将其丢在他们面前,扬着下巴炫耀道:“瞧清楚了!昨夜你们走后,这就是那夫人悄悄派人送给我的。”

他们半信半疑地拿着香膏盒打量了会,又揭开轻嗅了下,可除了香气馥郁些,也没觉出什么不同,有人转了圈眼珠,蓄意道:“王琮,这样式的香膏随意寻个铺子都能买到,我瞧着平平无奇,没甚特别,你说这是女人送的就是了?我怎么觉得是你故意在铺子里买来打肿脸充胖子的物件。”

倒也不怪他们怀疑,王琮此人嘴里没个把门,平常就为涨脸说过些大话,尤其是饮完酒后什么都说得出来,以往还朝他们吹嘘见过昭音郡主的身子,可次次都是空口白话,没什么证据,时间一长,便就没法让人全信了。

王琮见他们个个都满脸怀疑,脸涨红着,愤愤饮了一口酒水道:“我没事买这女人用的东西做什么?说了是那夫人特意送的,怎地还不信,难不成非叫我将人拉到你们面前才信吗?”

有人笑了笑:“你若真能将人拉到面前,往后你说什么话我都信。”

王琮咬牙:“好!今晚你们都别走,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