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一个人回扬州呢?”
陈涿径直对上她潋滟又晶莹的双眸,长睫不自觉颤动着,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极其近,近到俯首就能噙住他方才触过的唇瓣。
南枝眼底泛起狡黠的光彩,蓄意道:“当然还有你陈涿,你教我打马球,又帮我上药,还给我这么多名贵的金叶子,是京城最心地善良,高风亮节,宅心仁厚的正人君子,单是为了你,我就是绝不会离开京城。”
她睁着圆眸,满脸赤诚恳切的模样,可又在心里默默补充了句,只要不拿回木匣一切好说。
陈涿看着她,耳边回荡着她轻软又温和的声线,喉结轻滚,只觉掌心处的腰身越发柔软滚烫,好似快要灼破肌肤,烙进血肉里,他少有现出了慌乱的情绪,生硬地别开视线,松开她:“我还有公务要看。”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只是那背影隐隐有些狼狈的意味。
南枝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背影,转而又瘫在榻上,满心欢喜地去数那满匣的金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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