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无婚娶之意。”
陛下皱眉道:“朕听高栋说,你与那姑娘相交极为密切,彼此又心意相通。既是如此,不如早早将婚事定下,以免耽搁了人家姑娘。”
陈涿垂睫听着,眼底浮起点点幽深,又转首瞥了眼高栋,意味不明道:“看来高大人知道的很多。”
高栋脸色僵住,朝他露出一抹尴尬的笑:“臣、臣也只是恰巧见到。”
他回首,脖颈处尚未化开的黏腻药膏蹭到了衣领,将光滑缎面洇出鲜目湿痕,一股似有若无的清甜馨香萦绕在鼻间。
他眸光微滞,沉默半晌道:“陛下放心,臣心中有数。”
“回回与你说这事,便用这些借口,朕都听烦了。”
陛下停顿着,眼神渐渐落在泛光的桌案上,神色忽地变得复杂又犹豫,缓慢道:“听闻惇仪昨夜受了惊吓,恢复得如何了?”
陈涿神色如常:“陛下放心,大夫已为母亲诊过脉了,一切安好。”
陛下轻嗯了声,明黄龙袍辉映的脸上却出现了些颓然无力的神色,挥袖叹声道:“罢了,你回去吧,记得让大夫好生照看惇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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