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适才之言,你是未听清?”
匆忙随步而前,她极为温顺,乖巧地回言:“妾身失礼。”
调风弄月,尤云殢雨,共入帐中醉梦承欢,一解相思意。
早有意料会与他行至这一步,温玉仪欲平静下心,却因方才之举被撩拨而起,欲念经久不息。
回于寝房,待殿门阖上,她忽觉腰肢被盈盈一握,回神之刻,已坐躺至软榻。
而他,正将她禁锢得无处可逃,居高临下地瞧看。
“我若不说,你便不晓自行解衣?”
楚扶晏扬唇冷笑,轻扯上她肩头素裳,高高在上的姿态欲让她臣服:“莫非还等着本王来解?”
顺着他所言解下一颗颗裙裳暗扣,她心感凉寒,这二日藏匿在心的愁思似炸开一般。
“楚大人是思念常芸公主了?也好,我也正需一男子解了这心头愁绪……”
“此言何解?”听罢,他眸色一暗,冷然一问。
温玉仪苦笑一声,眸泛潋滟,道得不紧不慢:“楚大人,你我既都不满这桩婚事,但木已成舟,不如各取上所需,过得欢愉自在些。”
“大人心有公主,妾身属意于皇城使,我们做各自的替品……”胆大包天地道出此言,她温声问着。
“大人觉得如何?”
既寻不得两全之法,那便择此下策而行。
互相仅为枕边之人,即便是同床异梦,也好过各自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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