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沉重
又是谁,耳尖突然泛起绯红
唇微微张开,轻轻吹开一缕落在眼前的额发,一身端正而标准银灰色制式套装的雄虫,神色安静地向着众虫走来。
他的身上没有太多配饰,银色的碎发,柔白色的丝缎制成的衬衫,银灰色套装的扣子都是透明纯粹的钻石。
明明没有太多的装饰,明明颜色都堪称素净,但就是那足够简单利落的剪裁,那足够让人想起雪山峰顶般的衬衣底色,反而更让人无法从那张被映衬得越发艳丽的脸上挪开。
衣裳有多么简洁,雄虫的紫色瞳孔就有多么瑰丽,唇珠更像那雪地里挣扎出的一朵唯一存活的玫瑰。望着周围,被凝视的雄虫唇角微微一压平,众虫便忍不住心跳漏了半拍。
这样的雄虫
这样的雄虫
“你刚才说……这位殿下可爱?”
沉默
没有虫回答
但也不需要虫回答,反问出这句话的虫叹了口气,悄声道。
“分明是冷艳!”
一场宴会,教会雌虫一个新的美貌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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