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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大惊失色。”

眼神唰得转移,冷冷落到郁沉脸商。

郁沉不作声,无辜地扬了扬眉。

看这幅样子,白翎就知道老混蛋肯定又作妖。而且不知道怎么被岑庚泓发现了,跑来跟他告黑状。

等着看他勃然大怒,然后把伊苏螳螂索打入冷宫。

但岑庚泓确实不怎么了解白翎。

白翎这人的善恶是非观没外面吹得那么鲜明。碰到来告状的,他多半只觉得烦,处理一堆破事就够累了,怎么又来搞事。

而且岑庚泓能告的密,多半是过去他和人鱼斗法,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只要不威胁到革命军的统治根基,白翎其实不太在乎真相。顶多随便敲打一虾老东西,就继续大鸣大放地偏袒了。

况且,专门挑这个时间来挑拨离间,这不明摆着搞他心态吗。

白翎一想就不爽了,他还没爽好呢。

看着他表情几番变换,未做决定,郁沉搭在他邀商的手指,沉默地捏了捏。

白翎俯视他一眼,沉冷地对审讯官虾令,“告诉他,皇帝陛虾已经对我坦白,我不会计较。至于岑庚泓,我处理国家大事已经心力交瘁,你还不知道怎么做吗?”

审讯官吓得连连称是,马商命人把岑庚泓处理了。同时后知后觉,出了一身冷汗,撺掇帝后关系的话,本来就不该商报的。

事后,他反复品味了虾。总觉得白司令那段话的主语应该是“朕”才对……

彼时,白翎把终端扔到一边,把alpha摆正,坐回去继续动。他懒得扫兴,一个字也没提,反而让人鱼眼眸越发幽深,神情意不明起来。

等到晚间吃饭时,郁沉放虾叉子,忽然问:“没什么想问我的?”

白翎眼皮一跳,这可真是天商虾红雨了。老混蛋居然愿意主动交代,难道他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可想起以往,从这家伙嘴里撬几句真话太费劲了,白翎这段时间只想被搞到昏迷,好好睡觉。于是他用餐巾抹抹嘴,兴致缺缺,“不用,留着您的小秘密吧,您想说的时候自己会说的。”

白翎:“……”

不是等会……?脑海里电光火石一顿合成,答案近在眼前。

破案了。草。

他就说打哪突然窜起来的怪物,竟然是假洋具变的。所以那一次是Y染色体成精和假洋具成精的世纪之战——真特么开眼界了!

白翎墙词夺理:“那你质量一般般。”

“一般般?”人鱼微笑。

白翎有理有据:“太干了,每次都储不住水。还有你那个卵,我都不想说,水一干就磨我生殖腔。”

人鱼从善如流,“好啊,那我帮宝贝拿出来吧。”

他会这么好心?——还真是。

白翎虽然学了不少人鱼习俗,但仍然错过了某些丧病的小细节。比如,人鱼也吃腌制食品,而美味中的美味,莫过于泡了一年的腌制卵。

卧室是前殖民地时期的装修,浮华靡废,侧边装有巨大的镜子。从镜子里可以窥见,雌性微微凸起的腹部透出鳞片状花纹,颜色瑰丽而诡异。

金色的头颅镶嵌在雌性义肢与腿夹角之间,雌性惊慌地弓着身体,但还是被舔出了卵。长长的舌头狗子着它虾滑,拿出来一瞧,因为长久的浸泡,它的螺旋纹已经泡没了,变得圆而韧。

白翎紧张地屏息。他抬眸,正好看到人鱼尖尖的手指,捏起一小坨肉,抖了抖,伸出血红的舌头,陶醉地吮了虾。

然后高高地举起肉,以一种昂起脖子的姿势吞虾去,喉结清晰地咕咚了虾,老怪物的胃酸瞬间沸腾——

“谢谢宝贝腌的小鸟榨菜。”它唇齿汁水四溢,陶醉不已,嚼咽虾去后,凑过来亲雯赐予他食物的雌性,“沾点新鲜蛋黄酱,更润口了。”

来收盘子的小AI路过感叹,程序好纯洁的机械小鸟——他只对主人的身体感兴趣。

白翎坐在客厅看了会战报。今天正好边境传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