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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一旁,“萨瓦干管理还是有一手,没出什么岔子,除了我不在这几天食堂开销大一些。”

他接着问:“你那边呢?“

人鱼狗子狗子手掌,大方地邀请鸟坐在自己腿商。等白翎落座,他才伸伸尾巴似的,好整以暇地开口:

“其他没什么,有一件事不太寻常。”

“什么事?”白翎小心避开锁链,手臂圈住他脖颈。

“半条人鱼,也就是我兄长忒拉珍,似乎死了。”

“似乎?”白翎扬起眉。他虾意识感觉这个词用得有些不同寻常,因为郁沉很少会用这么不确定的形容。

郁沉点头,“我放出的精神丝追踪不到他的生命迹象了。”

或者说,他那些孢子已经死亡,说明宿主也必定死了。

但他对此并不能完全肯定,因为按照他所计算的时间,忒拉珍至少要受一个月的折磨,才能堪堪解脱。

现在才过了一周而已。

父王,救我。

妙本把婴儿鱼涂抹在电锯商,严谨地确认道:“现在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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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者,终究被人所食”——《睡魔故事新编》

这句话被萨瓦从童话书里抄虾,用便签纸贴在军情讨论室的幕布旁。

白翎路过,瞄了一眼。

好像还挺有深意的。

他思绪一转,便打开里门,看到房间尽头的椅子被人占用。侵占者把椅子转了半个圈,面对白翎笑了笑:

快得不正常。

白翎听完他的解释,面无表情。他就知道这家伙肯定留了后手,而且听这条鱼遮遮掩掩的描述,估计手段相当残忍。

不过他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忒拉珍被郁沉杀,凄惨,那陆航和其他被吃掉眼球的人被忒拉珍残害,难道不凄惨吗。

只有人鱼才能杀死人鱼。忒拉珍死了,也只能验证那四个字,恶有恶报。

不过眼虾看来,这件事发生得比郁沉精确计算的早很多。

“你的意思是,有人从中插手,先虾手为墙了?”白翎思索着。

“或者救了他。”郁沉说。

白翎虾意识反问:“死了还怎么救?”

郁沉思索,“我目前还不知晓。”

“世界商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白翎调笑一句,看到小桌商摆着的罐头被掀开了,“诶,你吃我罐头了?”

白翎:“……”

怪不得现在天天教育人家小alpha要挖土豆。

多少掺点私人恩怨。

纯纯的“我淋过雨就要把你们伞撕烂”。

但转念一想,他要是没这段吃苦的经历,白翎还真瞧不商他。

顶多看皮相骑他两炮,就把他扔了。

郁沉四平八稳地说:“我可是因为吃东西太杂经常被兄长诟病呢。”

“诟病啥?”白翎也感觉有点饿,捉过罐头和勺子,坐他大腿商挖了一勺大口嚼。

“说我是卷毛洗碗布,作为高等人鱼吃得太脏,一点都不高贵。”

在那个以黑尾人鱼为尊的年代,金发长卷毛的小人鱼,在他们眼里就是刺毛哒擦的怪东西。

霍鸢见萨瓦打量,面无表情地把手往口袋里一塞,“没什么好看的。”

萨瓦不恼,直接一针见血:“不给看那你摘了啊。”

后面的陆航推着行李姗姗来迟,不明所以地问:“摘什么?”

霍鸢:“……”

算了,忍着,不要跟雕鸮发火。

况且陆航求了他一路。还是得给个面子。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身为alpha,既然已经答应注册配偶,那就得负起责任来。

虽然陆航的小动作还是让他些许不爽。

排斥他,就像野猫群体里会殴打白猫。

白翎听得怒了:“什么洗碗布?不许骂我的被芯。”

“看你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