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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冒着风险近海面飞行,并用随身带的雷达探测器收集情报。

但这次任务,显然也失败了。

白翎的作战计划几乎陷入了僵局。

面对这些拨不开的乌云,强行突破只会折损军队,形成不必要的牺牲。况且给敌军送人头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正在思考间,郁沉低声告诉他:“那个孩子好像想过来跟你说话。”

白翎抬头一看,没有牙的小猛禽规整地站在远处,朝他腼腆地笑。

“是我之前跟你说那只。”白翎道。

郁沉心领神会。

他穿一件偏夏季的米色毛麻丝亲王格西服外套,胸前口袋放着浅草色的口袋巾。本以为那丝巾露了一抹角,只做装饰用,他却拽着丝巾,从里面抽出一片薄薄的……

不是名片,是轻合金制的折叠款止咬器。

白翎瞥了眼,默默磨牙。

这个骚东西,戴口笼都要根据身份和穿搭来!他做邮差的时候覆面重装,就戴那种猛犬式的黑色粗钢口笼;以D先生的优雅面目示人,就用浅色磨光的轻合金。

他坐在王位上是不是还会戴黄金口笼啊?

白翎不禁脑补了下那场景。

有点想看。

很少人知道,予虹和白司令有个约定——他得到特别允许,每天都能跟白司令说谢谢。

有时候白司令不在,他也会准时去,站在办公室门口喃喃两句,再离开。仿佛那里是他仅剩的精神依托。

今天予虹运气不错,不仅见到了白司令,还看到了D先生。

白翎把他喊过来,和缓地问了几句话,问睡眠好不好,最近有没有稍微长一点肉。最后还拉着微笑的D先生,打趣道:

“今天你可算碰着了。要是缺什么,尽管跟老D反应,他负责掏钱。”

说这话的时候,白翎抓着D先生的胳膊,宛如钳制住alpha。D先生则十分配合,脸上戴着笼状止咬器却神情泰然,丝毫没有因为这暗含隐喻的上下秩序而不悦。

经过那些事,予虹的神经比寻常的omega更敏感。

他紧张地抬头瞧了眼。

这位alpha气场很强,感觉比他见过的那些海洋贵族还深不可测。

但白司令拽着他呢。

应该不会咬人的。

想到这里,予虹稍微放松肢体,轻微摇摇头说:“一切都很好,司令,谢谢您的关心。”

白翎点点头,顺手揉一把他的波点红羽毛,就打算前去下一个点。

但这时,予虹叫住了他,“白司令——”

一阵如同翅膀剧烈扇动的咆哮声后,机甲们疾速把云层划成两半,排成队一个一个飞进去,宛如蜂巢里飞回的蜂群。

那是西武司少将的先遣战斗团。

机翼搅动的气流掀起了蓝鹊的发丝。他专注地摆弄着手里的铁丝,边扭成形状边说:

“我不知道你们红隼家的规矩是什么,反正在我们老家,如果想要雨停,可以把羽毛挂在最高的树枝上。”

这是雀雀帮祖传的神秘仪式。

“挂得越高效果越好。”

两只小孬一合计,整个堡垒最高的地方莫过于炮塔。于是他俩趁着晚饭换班时间,偷偷摸摸地爬上炮塔,一人摘一根羽毛,把羽管穿进铁丝里,最后挂在炮筒旁边。

“阿嚏!”高空没法打伞,予虹被淋得透湿。

蓝鹊见状,连忙脱下自己的防水冲锋衣,“快披到头上。”

予虹从外套下悄悄探头,头一次主动拽他的手,“你也到下面来。”

蓝鹊跟他一起头顶着外套。

外面的世界下着大雨,他们的外套里下着小雨。

转过头时,蓝鹊无意中对上小猛禽湿淋淋的眼睛。他心里念,好像漆黑的糖渍梅子干啊。

那是很甜的东西。

蓝鹊喜欢。

在冰冷的狂风中,嗓音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