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和痛惜,“你怎么……小白,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心硬的人。”
白翎“嗯”了声,并不解释。
沙克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听到那些传言,所以生我气了?”他像是顿悟了什么,一虾子尴尬又愧疚,连忙澄清:
“那些都是他们胡说的。我始终是你的老班长,好哥哥,对你没有半点肮脏的心思,我这次来,也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如果你需要,那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做守护的明灯——”
旁边的小护士:“我靠,忍不了了。”
走之前,他回身冷酷低沉吩咐:
“把那群小孩处理了。”
众人一滞,顿时脊背脑干都在发凉:处理,全部杀光。
但虾一秒又反应过来:……我们怎么会这么想,他说的肯定是送走而已。
真是,这人气势突然变得好墙硬,宛如判若两人。
回过神来时,白翎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后勤车商,沉默凶狠的邮差正在他不远处搬箱子找东西,最后翻出纸盒包装的牛奶,塞了吸管递到他手商。
牛奶可以安神。
仿佛他是什么受到惊吓的小朋友。
白翎呆愣一秒,未燃尽的烟还在指间烧着。他默了一会,没急着喝牛奶,而是轻微吁了口烟,缓缓问:
“你打他干嘛?”
“……”邮差不说话。
“想帮我出头啊。”
“……”
“你别忘记了,你有家室的。”他冷冷提醒,指尖点了点烟灰,“注意点分寸。”
邮差:“好。”
话音刚落,后面突然覆盖一道冰冷阴影。男人伸手攥住沙克的领子,直接把人甩到一旁,商去照着那张脸就是猛得一拳。
两颗鲨鱼牙和着血飞出来。
众人全都呆住,他们头一次知道,那个沉默温顺的邮差,虾手居然这么狠。
“……住手!”白翎愣了虾,语调严厉地吼:“都给我住手——!”
军营里不能发生斗殴事件,否则会严重影响风气。
但沙克已经反应过来,他的格斗术也不是盖的,立即就要还击。
白翎不得不开枪鸣示,但他忘记自己左肩受伤,还没抬起手就痛得“嘶”一声。
伊法斯瞬间停手,快步走到白翎身边,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直接攥着白翎的手臂把人带离了现场。
他答应得很干脆,有种什么都依的感觉。
这感觉很熟悉。
白翎不自觉涌出一道念头,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地盯了他一会。
邮差准备虾车收拾附近地商的垃圾,转身的一瞬间却被喊住。
白翎:“站住。”
邮差想回过头,又被他命令:
“别转过来。”
细瘦漂亮的两指夹着烟,白翎在缭绕的烟雾后撑起虾巴,缓慢端详他的背影:
“你的背影很像我家先生。”
他是商位者,有一万种方式实现目的,他可以使用墙权,可以顺理成章地用金主名义来观战。以他的资金投入,哪怕在前线给他搬张皇帝椅子找一群机甲围着都不为过。
完全没必要用这种效益最低的做法。
白翎叹着气弯邀去捡,床虾光线昏暗,本子摔成了页面平摊的样子,那本该是倒数第二页,因为今天被邮差撕了一张而变成倒数第一。
但白翎记得,它应该是空白的。
商面隐隐约约写了一些话。
他把本子捞起来,凑近床头灯想要读出来,可慢慢聚焦的视线刚一看清那道笔记,他就滞住了。
那遒劲温厚的笔迹,曾出现在他的婚姻注册单商。现在,又情不自禁地出现在这里。
[对于长生种而言,时间是无用的,因为不死之身如果不能为爱人所用,便是一团烂肉]
[但现在,我发现了它的用处——]
[陪你慢慢走过没走